楼钟玉“自作自受”,后半夜被折腾的不成样子,嗓子都叫哑了。
次日邬乘御神清气爽的离开灵犀宫,楼钟玉则是一副虚脱之相,苗医者进来的时候都震惊了。
“这,在笼子……”
文喜委婉提醒:“还请苗先生不要表现出惊讶的神色,这会让主子感到不开心的。”
苗医者郑重点头:“老夫知晓了。”
“老夫今日来是给玉妃娘娘送药的,服下它能减弱蛊虫对人体造成的伤害。既然玉妃娘娘不方便见人,老夫就先行离去了。”
说实在的,苗医者有些无颜面对楼钟玉,可他为圣上效力,圣上的吩咐不得不从,这些日子他和几位医师苦心研究,终于做出来一种药丸……
服下它后,药丸会改变人的身体构造,这样能最大程度的降低(领养)孩子对自身造成的伤害。
只是这对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太过于打击,苗医者也怕楼钟玉能不能承受这个结果,可是两人已经行云雨之事,(领养)孩子是迟早的事情,服下药丸也能早些适应身子的变化。
至于内心,只能让最亲近的人为他开解了。
苗医者将药丸留给文喜之后便自行离去。
文喜拿着药,犹豫了半天还是送进去了。
彼时楼钟玉浑身乱糟糟脏兮兮的躺在毛毯上,文喜进殿带进来的冷风人他一哆嗦,这天还真是越来越冷了。
文喜给人掖好被子,轻声唤醒主子:“主子起来了,您还没用饭呢,用完饭再睡。”
楼钟玉被晃醒,只见他坐起来伸出痕迹斑斑的胳膊擦拭这眼睛,脊背就靠在冰冷的铁笼上冻得他一哆嗦,文喜连忙取了件毯子给楼钟玉披上,楼钟玉把自己包裹起来,无力的靠在上面。
他微张开眼睛,哈欠连连:“我想吃烤鸭……”
文喜点头:“那奴才这就吩咐小厨房做烧鸭,主子您等会。”
“刚才苗先生送来一粒药丸,说是能缓解蛊虫对身体带来的影响,主子您要现在服用还是饭后用?”
身体可是自己的,楼钟玉一刻也不耽搁,伸出手掌道:“快给我水,我要吃药。”
这可以说是楼钟玉第一次这么积极的喝药了,以前皇后娘娘给他送的汤药,文喜是怎么也劝不进去,有时候圣上在的时候还好,圣上不在,那汤药就要热上好几回他家主子都不一定喝一口。
文喜有一种吾儿初长成的感觉,欣慰的点头,伺候着楼钟玉洗漱完毕之后,才去小厨房。
顿时,偌大的宫殿又只剩下他一个人,楼钟玉抱膝坐在笼子里也不知道做什么,只能撩拨着毛毯上的柔毛。
“小螳螂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裴映寒你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哼!”
楼钟玉说完恶狠狠的看着房顶,房顶上的暗卫抿唇,嗖的一声将事情全部禀告给圣上。
正在处理公务的邬乘御一顿,气压旋即低了起来,德元挥挥手让暗卫退下,自己上前宽慰圣上:“主子爷,奴才看着玉妃娘娘是一个人待怕了,不就是用杂草编的螳螂嘛。”
“内务府新做了几个小玩意儿,回头奴才挑拣些送过去,玉妃娘娘就不无聊了。”
邬乘御不置可否,他知道楼钟玉很孤独,所以他尽力的处理公务。
已经和失联的边军取得联系,京城又有褚家加持,此时正是紧要关头,他也比平时忙了些,更不能再将他放出来置于危险之地。
“送些个精致的能解闷的,吩咐文喜让他照看好玉儿,千万不能磕到碰到。”
邬乘御这话意有所指,只可惜德元那天吓昏了过去,否则现在就知道邬乘御话的意思了。
“嗻,奴才领命!”
德元得了差事风风火火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