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楼钟玉将自己肚子上缠的白布一圈一圈扯下来,德元声线颤抖的叫着主子爷。
邬乘御才将身上烤暖和,一回头就看见楼钟玉身上绑着宽长的白布,将腰身掐的线条优美。
楼钟玉舒畅的呼出一口气,将脚下的布料踢开,文喜在后头跟个操心的老妈子似的将布料缠成一团,收在自己袖口里。
“主子,小心绊到。”
楼钟玉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喝茶,“文喜你就放心吧。”
邬乘御面色非常阴沉,站在楼钟玉面前,楼钟玉起先没有发现,看见熟悉的衣裳就很自然而然的环腰抱住他,将脸蛋靠在他腹肌上撒娇。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我都等困了。”
邬乘御却语气淡淡,眼神里泛着冷芒,他看向文喜的袖子发问:“刚才那是什么?”
楼钟玉嘟嘴,很不满的从他肚子上抬起脸:“这段时间我吃的好胖,你都没看见我的大肚子吗,呜呜人家以前都没有的。”
楼钟玉哭丧着脸:“吃的东西全长肚子上了,只能用布勒着塑型了。不然以后挺个大肚子出去多难看。”
“用多久了?”
文喜替糊涂的主子道:“回禀圣上,主子他才缠了今日一次。”
邬乘御抿唇,觉得自己忽略了楼钟玉。
德元咽了咽口水,心里为玉妃娘娘点了三根蜡烛。
这玉妃娘娘也忒神经大条了些,德元又叹气的看了眼文喜,这奴才也是,单纯的可怜。
不过也是,正常来说,没有人会往那方面去想。
邬乘御冷着脸独裁道:“以后都不许用这种东西。”
楼钟玉不满的瞪他,试图跟他讲理:“凭什么啊,我的身子我自己不能做主了?”
“我不想身材走形有什么错呀,你凭什么限制我?”
邬乘御笑了,伸出一胳膊揽住他的腰,将楼钟玉带到自己怀里,只听他一字一句,郑重其事道:“朕说不许就不许,你是朕的妃子。”
楼钟玉气的肩膀都在抖,邬乘说话的态度稍微软些。
“朕觉得你这样刚好,做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
楼钟玉心里难过的很:“都怪你不让我出去,我现在很喜欢睡觉还吃的很多,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不胖才怪!”
邬乘御静默一会儿:“相信朕,快了。”
“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楼钟玉不知道邬乘御指的是什么,仔细问他又不说话了,整个人气的发抖,邬乘御担心他气出毛病,也怕那缠腰伤害到他的身体,给了德元一个眼神。
德元立马会意的躬身退出去请苗医者。
苗医者已经习惯了邬乘御的“随叫随到”,熟练的为楼钟玉把脉,最后眉心蹙了蹙。
“玉妃娘娘身体里肝火过旺,切不可再生气了。”
楼钟玉挑眉,被邬乘御淡淡扫了一眼就又老实的不行了,正襟危坐像个被老师特地点名调皮的学生。
“朕知晓了。”
苗医者提着医药箱走了,邬乘御将人拉在腿上坐着,大掌揉摸他微微鼓起的小肚子。
就跟平时吃饱了是一样的弧度,稀松平常的就连楼钟玉自己的觉得是吃胖了所导致的。
“跟平时吃饱饭的时候一般大,朕喜欢的很,乖,不许再裹腹了。”
楼钟玉这个人就是吃硬不吃软,你硬着脾气跟他讲话,他就觉得你是个难惹的人,他就会知进退些。
若是你态度温和,他大多都是蹬鼻子上脸,你退一步他进三步,誓要为自己讨个说法。
不过对邬乘御来看,他的这些脾气通通算不了什么。
两个人的身份不平等,楼钟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