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自于那个风谨,就看老大怎么决定了。
几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姜茶不慌不忙的咽下嘴里的东西。
扫了一圈人才慢悠悠开口:“能怎么看?你们难道以为是风谨叫人来剿匪的?”
林轩顿了一下,摇了摇头:“前脚刚放了他,后脚就来人了,这很难不让寨子里的其他人多想,老大…你…”
林轩问不出口,江海急不行了。
“老大,这…”
姜茶扫了一圈,最后收回视线站起来:“行了,这件事情我有打算,这几天辛苦大家活动活动手脚,干完这票,说不定我们安云寨的名声更大了。”
她自信满满的模样不自觉让人信服,没有人再说什么。
另一边的风谨回了军营之后,也是忙的手脚朝天。
蛮军半夜袭击,整个营地一下忙乱起来。
进攻的号角吹响整个山头,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好似要踏平整个营帐。
风谨坐在营帐里,桌前是边境的布防图,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旗帜。
帘子被人撩开,外面火光冲天,潇蓝从外走了进来,紧跟其后的还有归来的堂渊。
只是他低着脑袋,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风谨只是抬眸看了一眼,随即继续在纸上涂涂写写。
“回来了。”
声音有一些沙哑。
扑通一声堂渊直接跪地:“公子,属下办事不力!没有能跟侯爷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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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谨下笔的手忽然顿住,墨水往下掉,最后在浓重的纸上晕染出墨色。
他抬眸看向跪地的堂渊:“解释一下。”
堂渊低着脑袋,把事情原原本本都说了出来。
风谨每听他说一句,脸色更黑一层。
听到最后,营帐里没有人说话,只有外面的军兵呐喊助威的声音。
汗水顺着额头流下,堂渊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良久之后风谨才在上堂出声:“所以你就这么回来了?没有直接上前去找父亲说明情况?”
堂渊猛然抬眸,对上风谨那杀人的眼神,瞬间又低下头:“侯爷大怒,属下不敢出现,只能快点回来…”
啪!
东西掉落在地,堂渊瞬间不敢吱声。
风谨揉了揉眼睛,地上躺着的碗还在滚动。
那边打起来了,这边事情也有些麻烦。
堂渊不敢看风谨,只能给旁边的潇蓝使眼色,对方却假装看不见。
风谨声音沙哑:“你再去望角山,把那书信交给父亲,这次事情办不好就别回来了。”
堂渊面上一沉,点了点头,刚想转身就走。
风谨又喊住了他:“父亲带了兵马,可否伤了她?”
堂渊啊了一声,显然没有明白这个她是谁,潇蓝站在一边都要急死了,疯狂抽眼。
堂渊咽了咽口水,看了看潇蓝,语气有些迟疑不定:“没…没有吧,村…寨主英姿飒爽,一杆长枪耍的侯爷的人节节败退。”
说完,堂渊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风谨,少年俊朗的面上不动声色。
堂渊这才退出营帐。他走了之后没多久,二皇子那边就派人过来叫人了。
风庭的人也从城内回来,把事情都告诉给了风庭,那边的人知道他没死。
却也抽不开身,他已经前往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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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姜茶手上只有一百多人,却跟那些官兵来回迂回。
利用山里的地形把那些官兵耍的团团转。
第二日下午,风声鹤唳,天气越发凉爽,不少人都穿上了厚衣。
姜茶站在山坡上的大石头上,看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