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什么呢？我是他师傅，他是我徒弟，正跟我学习心理学呢。”

“哈哈，挺好的，什么时候你再收一个徒弟呗，我也拜你为师如何？”

“你都老司机了，论男人你都是天才，还用我带，你这不是挖苦我吗？”

“男人是懂不少，可是我不懂女人啊，我们做公关的，每天应酬接待之类的少不了，男客户倒好应付，女客户就没这么好对付了，你也教我一点儿心理学吧，比如读心术之类的，让我也提高一下不好吗？”

“可以是可以，读心术可不是一两天能学会的，前提是你要在成都多待一段时间，你觉得呢？”

“啊，年底了估计不行，老板天天到处收账呢，我也得跟着去，明天我就要离开成都，年后吧，那时候是淡季，我来找你好不好。”

“随时欢迎，不见不散。”

“话说回来，你今年不回去了吗？”

“看情况吧，杭州待腻了，换个地方透透气，也挺好，每年过年都要去认识一些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烦死了。”

“哈哈，跟我一样，这里生意怎么样？”

“暂时还不行，需要一单成功率来影响氛围，每天也就几个人来咨询，尽都是一些老年人，每天都说七八十年代那个生活苦之类的，我都听烦了，只能开导他们，可塑性不大。”

“那倒是，就没有年轻人吗？”

“少，很少，这里的生意就看后天那个病人了，一招定乾坤，影响力就靠她了。”

“后天？我是没有机会看你施展才华了，太遗憾了。”

“没事儿，我回到杭州来给你表演，怎么样？对了，我走了后，学校变动大吗？我也没问过父亲这方面的事儿。”

“还跟以前一样，师资力量更年轻化了，年后又会有一批学生来我们公司见习的。”

“那多好，免费的劳动力，帮你们推销产品还不好啊，多难得的机会？”

“学生能有什么经验，还比不上外面的街头小商贩儿，可能只是操作能力更强一点儿，大学生都没有职业资格证书，也不敢用在技术上，要是查出来了，就是一笔巨款没了，还会对公司的良好口碑造成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