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部。
奚挽玉浑身一震,乌黑的瞳孔陡然紧缩。
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之感腾然灼烧,热得他不可控制的红了眼眶。
“不管挽玉想要什么,本宫都给你讨来,可好?”
颜辞唇对着他的耳朵,似是蛊惑,似是坦诚。
她喜欢这个玩具,而在她彻底死亡之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这些事无疑会惹人不快,有个玩具在身边陪着,就能舒坦许多。
奚挽玉被她亲到一阵眩晕,极力忽视掉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不堪,他柔柔张口:“殿下,奴想向您讨要一朵花,可以吗?”
“什么花?”
颜辞有些意外,不过也猜到能让奚挽玉从她这里寻找的,定然不是普通的东西。
男人潋滟的唇瓣微肿,嗓音里还带着未散去的情欲:“情根种。”
“殿下,您可曾听过?”
院子里头一阵安静。
连同着在外面等候的小网子,也是神情一阵古怪。
他想要这个?
亲娘诶,蜀佑国的人果然都心肠狠毒。
钱来被他忽然沉下去的脸整的一懵:“怎么了吗,这花要不得?”
难不成药人培养起来很贵?
也不对啊,颜辞那个视金钱如粪土的架势,不像是为了朵花能吝啬起来的人。
“你不懂。”小网子捏着兰花指给了他一记爆栗,再问什么,都不讲话了。
颜辞的沉默过于突兀,奚挽玉撒娇似的埋首在她怀中拱了拱:“殿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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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样子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宠物,颜辞抱着人撸了两把:“本宫手上倒是有这么一种东西……挽玉为何想要这个?”
她有?
奚挽玉发出一声愉悦的笑来,既是知道,岂不是省去了他很多时间。
“殿下也知,奴的体内被父皇种了蛊毒。”
“想要解蛊,就必须获取这味药材。”
颜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花本宫府上就有,不过,本宫目前可能不能拿出来给挽玉,需得等上些时候。”
等?
奚挽玉皱眉,虽然知道情根种未到花期,可这话由颜辞口中说出来,就莫名变了一层意思。
像是想拖住他,又像是不想给。
可如今已经知道情根种的去处,就算是她不给,他也能悄悄的把东宫给翻个遍。
虽是打定主意,表面上还是得装装样子。
“殿下,这花可有不同之处,能让殿下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
“没什么不一样,只是一朵花而已。”
颜辞松开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给人穿好:“再等一年吧,本宫种了这花数十年,如今还差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摘取。”
果然,是花期的问题。
奚挽玉顺从的任由她替她系好带子,凑到她唇边亲了一下,一触即离:“倘若殿下能够宠幸奴一年时间,奴便甘愿等待。”
那么久的岁月他都熬过来了,一年而已,转眼即逝。
倒反天罡,暴君与她的男皇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