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问那天晚上的记忆，但又怕是自己误会了，到时候反而尴尬。

姜玳勾唇一笑。

“你这话说的，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我的了。”

秦灼沉默了一秒，只能再次开口。

“我指的，是他血缘关系上的父亲……”

姜玳淡淡一笑，直白的指出了秦灼的意思。

“你更想问，我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有没有关系吧？但你确定真的要追问到底吗？秦灼，你应该清楚，有些问题，一旦知道答案后，就没有回头路了。”

“你现在反悔的话，可以直接离开……”

但秦灼现在十分确定，他想知道答案，特别想。

于是秦灼坚定点头，道：

“我想知道。”

他没办法分辨苏酒说这番话的语气，是在恶作剧，还是在认真，但他能肯定自己心里的想法。

闻言，姜玳勾唇一笑，心里顿时觉得这波稳了。

她直视秦灼的眼睛，语气认真。

“和你猜想的一样，孩子是你的。”

听到这个答案后，秦灼原本还徘徊不定的心彻底尘埃落定，但同时又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让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

良久，秦灼才听到了自己沙哑艰涩的声音。

“是…我离开江市前的那个晚上吗？”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地步，姜玳也没必要隐瞒了。

她点了点头，承认道：

“没错，但我原本并不准备告诉你的……”

“我承认，自从我告白被你拒绝后，一直都很不甘心，特别是你明明知道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却还是出手帮我杀了那个劫匪后，更加不甘心了。”

“因为我感觉到，你对我并不是全然不在乎，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选择逃避。”

“或许你有你的苦衷和理由，但我和你不一样，一旦给出了喜欢，就收不回来了。”

“所以从你的口风里，知道你不想再回来后，我决定，要留下一些东西，于是…我给你下了药，睡了你，毕竟我早就说过，杀了那个两个男人，就把你自己赔给我，虽然这样的行为可能有些过分，但…我不后悔。”

“这是我一个人的决定，不想改变你什么，所以那药会让你失去那晚的记忆。”

“如果你不追问的话，还能和以前一样，继续你的计划，但现在……”

“你要是后悔的话，还来得及，我可以当做没有和你说过这些话。”

话落，姜玳静静等着秦灼的回复，同时也看到了系统面板上起伏不定的好感度，侧面印证了秦灼此刻的挣扎。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后，秦灼才终于抬头，看向姜玳。

然后他没有说自己是否后悔，而是提出了别的要求。

“那晚的记忆…要如何恢复？”

姜玳眉毛一挑。

她当然可以恢复，但是那天晚上，她仗着秦灼迟早会失忆，做了一些稍微过分的事情，虽然也算是情趣，但要是秦灼恢复记忆的话，就有些尴尬了，还不如……

想到这里，姜玳有了主意，突然起身靠近秦灼，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直接吻了上去。

秦灼瞳孔剧烈颤动，身上的青色脉络不受控制浮现。

同时，藤蔓们也失了控，从窗户的缝隙处疯狂涌入，不肖片刻，床上的玻璃再也承受不住挤压，“咔嚓”一声，轰然碎裂。

这声音，也唤醒了浑身僵硬的秦灼。

他知道自己该后退离开，但感受着唇上柔软温热的触感，听着苏酒不轻不重的呼吸，看着对方哪怕闭着眼睛也微颤的睫毛，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一样，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