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棺椁中的棺材是一样的。
还有河,大石块.....
我呆住了,大石块是圆形的,中间有孔,像磨盘。
这让我想到在小林村河里的那只大磨盘。
老张说大磨盘是某个阵的阵眼,还真有可能。
玄安的老祖上把吊死鬼放在磨盘上,然后那些人对着磨盘转圈念咒,应该是启动某个阵法,召唤河里的东西。
那条河里会有什么?
吊死鬼是被选中的祭品吧!
若真是如此,那个说爱吊死鬼的男人说不定是个骗子,是被安排的棋子。
想得太多,我的脑袋生疼。
司机确定外面没有危险了,小心翼翼地靠过来。
“兄弟,你真牛,你在哪座山哪座庙里高就?”
我没力气敷衍他,问他能不能把车子开上来。
司机摇摇头:“车头都被压扁了还怎么开。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叫车过来接了。”
时间不长,车里的人都清醒过来,他们都当是睡了一觉。
看到小巴车车头被压扁了,纷纷询问出什么事了。
司机不敢乱说,只说车子自身的问题。
王俊也醒了,一直靠在一棵树下坐着。
我担心他,拖着病躯走到他旁边坐下。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不知道老头刚才是怎么做到的,让十几个人同时昏迷,这个方法会不会对人体有害。
王俊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
“王俊,怎么了?”
我紧张起来,真害怕他傻了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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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双腿支着,脑袋几乎埋进腿里,声音很轻,有点哽咽,“沈哥,我.....没事。”
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担心,用左手扯着他的耳朵,拉起他的脸,“王俊,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王俊一个劲地摇头。
这时,车子到了,司机叫大家上车。
这一晚折腾够了。
我伸手想拉起王俊,王俊的腿是软的,我拉了三次才把他拉起来。
看着他魂不守失的样子,我隐约知道王俊为什么这样了,他应该和司机一相,没有昏迷,看到鬼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车子到了王集镇上,已经十点了。
车上的人自行散开。
司机为人不错,见我身上有伤,带我去镇医院。
小镇上的医院简陋,全科的值班医生只有一人。
不过,麻雀虽小,残破的五脏还是俱全的。
我的右手臂,左手腕,还有胸都拍了片子。
右手臂骨折,需要打石膏。
左手腕肌腱损伤,并不严重,只开了药。
胸口被老头一爪下去,也只是皮外伤,涂了消毒药水,裹了两圈纱布算处理好了。
司机惜命,小巴车冲下斜坡时,他的胸口是撞到方向盘上的。
他全身拍了个片子。
这一折腾天亮了。
王俊一直默不作声地陪着我,替我拿药倒水。
我知道他有心思,他不说,我不能强迫。
司机是个多话的人,在医院门口他客气的让我们去他家吃饭。
看着司机扭头要走,我忽然叫住他。
“大哥,我们相识一场算是朋友了。我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
司机错愕地捂着裤口袋,满眼戒备地看着我。
“你别误会,我有钱,不向你借钱。”
司机放心了,立刻裂嘴笑起来:“兄弟,啥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