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简直是废话。
我想摇头,却摇不了,我全身疼,连脚趾头都疼,嘴硬说,“还。。。好吧。”
话一出口,自己吓一跳,我的嗓子哑得像八十岁老头。
这是怎么回事?
“你没事就好,你休息一下,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
林进春说着又转身拍着石壁。
我的感觉很怪,像是丢掉了一段记忆。我一遍遍回想自己是怎么昏迷的,想到了中枪的队长。
我精神一震四下寻找,“队长呢?”
目光搜寻一遍,落到地上躺着的一人身上。
我手脚并用地爬过去,“队长?”
吴凯身上穿着从小道人身上扒下来的白袍,脸色和白袍一个颜色,呼吸极弱。
我眼神慌乱看向大家,带着不易觉察的祈求地“队长不会有事对吗?”
他们同样一脸的担忧,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
七队长拍拍我的肩膀安慰说:“那个老太太说,她保老吴两个小时。”
我顿觉得全身不疼了,急得跳起来,“那赶快走啊。”
“没路了。”
我环顾四周,只有一条来时的路。
“这条出口不是我们进的那条,那条路被玄安毁掉了。”
七队长在洞壁上摸索,寻找隐蔽的门。
提到玄安,我恨不得生撕了他,“老婆婆和玄安还在打吧?”
七队长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岔开话题,“我们得抓紧时间,‘细长条’在后面。”
又是‘细长条’?
草,怎么阴魂不散呢。
我在石壁上一阵乱拍,这里一定有机关,在山里打道通本就不容易,总不会弄条死路出来玩。
七队长,林进春,老张和我四人几乎拍遍了四周的石壁。
真的是条死路,只能回头和‘细长条’狭路相逢。
所有人身上伤痕累累,疲惫不堪,完全靠着一口气撑着。
如果这口气泄了,再想爬起来很难。
七队长很认真,凝神敲着石壁,“回音沉闷,对面是有空间,找不到机关只能强行撞开。”
撞?
靠我们几个病残的人?
七队长试了试,不行。
我看向七队长,“七队长,我们去找‘细长条’”
七队长愣了一下,能懂我的意思,点点头,和林进春说了几然话,对我说,“走。”
老张已经把雷木刀还给我,七队长带着匕首,我和他沿着道通往回走。
这条通道能容两人并肩走,两米来高,四周没有灯,只有七队长手里的探照灯。
我和七队长全神贯注留意前面的情况。
“来了,”
七队长把光灯上扫,果然,‘细长条’停在半空中。
我手里捏着一个小石块,瞅准了向‘细长条’的脑袋砸去。
通道只有两米多高,‘细长条’再能飞,也飞不出这个高度。
而我掷东西的准头不错,它躲了,还是被我砸中身体,我还向它竖了个中指。
不管‘细长条’看不看得懂我的国际手势,反正它被我挑衅到了,竖瞳仁缩了一下,尾巴卷起来,猛地弹开,向我冲过来。
我扭头就跑,为了活着,把身体里的所有潜能开发出来,两条腿跑得飞快。
我当捞尸先生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