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一清比我之前见过的那些小道人更有道骨仙风,应该也是位武术高手。
我转身进了门,观里干干净净,应该是有人天天打扫。
我放下东西,然后寻找通爷。
从前殿到后院,一间一间的找,最后在最北边的弹房找到他。
弹房的门紧闭着,隐隐有奇怪的香气从屋内飘出来。
我推了推门,没有推动,拍着门板大叫,“通爷,是我,你怎么样?”
我一连问了七声,屋里还是没有动静,通爷一定是出事了,我急得砸门,“通爷,你没事吧?你再不出声我要把门砸了。”
“好了,明州,别闹了,有事我会叫你。”
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虚弱得微不可闻。
看来通爷伤得很重,我很是识趣没有追问下去,改口问,“通爷,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叫外卖,红烧肘子怎么样?”
通爷是个吃货,特别是肉。
屋内再一次陷入沉默。
我又说叫了几声,屋内始终安静。
我只好默默转身,回到内院,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一连两天,六顿饭,我都是端到弹房外。
无论我问什么,屋内一片死寂。
我不敢贸然进去,怕冲撞了通爷养身修行。
除了吃饭睡觉,我还在做另一件事,找槐树。
然而无妄山上多是各种松树,枣树,杉树......一直找到山顶上的灵泉观。
灵泉观比明月观的规模大,殿堂更加巍峨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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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漆大门里面香火如织,一尊尊神像肃穆庄严,眼眸深邃洞察万般事,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各个大殿内虔诚朝拜。
我是在灵泉观后面找到一棵六百年的古槐树,之所以知道树龄,是因为树根下插着一块提示牌子。
趁着月黑风高,我把陈延瑞附身的坛形剪纸,装进坛子里埋在槐树下。
找到地方了,再找人。
灵泉观的规模大,持单的道士也多。
我在道观里多方打听,灵泉观里还真一位天师级别的道士。
天师,在道门里是较高的职称。
我找了一件通爷的道袍,自己动手改好穿上,直奔灵泉观,同门好说话。
据我打听到的,这位天师已经年近百岁。
他满头白发,几乎不开口,但精神矍铄,上下山比我还快。
我为了和他套近乎,每天大清早跑到灵泉观门口等他。
然后踏着带着晨露的台阶陪他下山,在山下小吃街吃汤包加牛肉粉丝面。
我身上没有钱,当着老板面对着天师一声声叫大师傅,然后让老板把账算在他的头上。
两人吃完饭,我再陪他上山到禅堂打坐。
他打坐,我就在一旁,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边把陈延瑞的惨死,又被几个鬼魂纠缠,鬼魂需要净化,求他给陈延瑞念往生经。
他不理我,神色淡然无波。
我本着两个字:死缠。
无论如何,我得求他为陈延瑞净化灵魂。
我当捞尸先生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