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在我的隔壁,我路过他们的房门口,想到刚才他俩像是遗忘了我一样,没有等我。
我心里涌出酸涩涩的不舒服。
想了想,我还是敲了门。
老张开的门,他有些惊讶地望着我,“明州,你怎么还没有睡?”
我一时语塞,相隔两年,我和老张之间似乎隔上一层东西,不再像以前那样无语不说。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我想问问你们要不要吃夜宵。”
老张摇摇头,“太晚了,明天还得去接队长,你早点睡吧。”
他连门都没有让我进,就打发我走。
我尴尬地点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心底的失落变成一张网笼罩在我身上。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似乎睡着了,又像是没有睡着,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喧闹不止。
睁开眼,外面天已亮了,阳光照亮了窗户。
喧闹声是从门外传来的。
我起了床,简单洗漱一下,穿好衣服拉开门。
门外狭窄的走廊上涌进二十个年轻小伙子,个个穿着坎肩,手臂上纹着文身,凶神恶煞。
他们挨个敲门,像是在找什么人。
我不认识他们,直觉却告诉他们在找我。
我并不想多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东西不多,只有一只背包。
然后把门半开,我走到窗口。
我住在三楼,这种老旧的小旅馆外墙上有水管,我顺着水管下滑到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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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林进春发了短信,告诉他我在面馆等他们。
现在是早上,面馆里的人不多。
我把一碗面吃完了,林进春和老张到了。
林进春穿着浅蓝色短衫,狐疑地打量着我。
老张没说话。
我任林进春打量,没有主动问。
我和他们之间,无形中有了隔阂。
“明州,你昨晚和人打架了?”
林进春终是没有忍住,一边烫筷子一边问。
“没有。”
我简单地回了两个字,语气中透着疏离。
林进春神色有些难看,看了一眼老张,装着无事又问,“刚才一群人找你,说你把什么人的脑袋打破了,那人在医院里住着,已经花了十几万。他们找你报销医药费。”
果然是找我的,还想讹诈我。
真是下三烂的手段。
我没有向他们解释的兴趣。
林进春也看出我不想多说,低头只顾着吃面。
两人的早饭还没有吃完,林进春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他接了起来,对方说了几句,他面露喜色,“队长出来了。我们去接他。”
吴凯能出来我当然高兴,又想到昨天姓吴的那人提的要求。
我心里隐有不安,看向老张问,“老张,昨天我打电话的那人是谁?”
老张放下筷子看向窗外,声音略低,“公司的一个客户,很有手段的一个人。”
“他认识我?”
老张摇摇头,“我不清楚,队长出事后我联系他,想请他帮个忙,他说让你打电话给他。”
“他长什么样子?”
“个子很高的男人,长相很普通。他开了一家水下寻宝公司,去年,他请我们公司替他打捞一艘沉船。”
“他叫吴什么?”
我心里的不安来自那个姓吴的男人,我在担心他是吴安顺。
“吴平。”
我长长松口气,不叫吴安顺就好。只是,吴平为什么让我给什么老人上香?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当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