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鼻子一阵酸爽,砖头掉在地上,眼冒金星晕倒在地。
陈青并没停下手里的动作,一拳又砸在另一个小混混鼻子上。
小混混捂着鼻子蹲下,陈青一个抬膝,顶在他下巴上。
小混混很干脆地晕倒再地。
最后一个小混混扭头就要跑。
陈青手中竹签出手,直接刺进他的大腿。
小混混哀嚎着倒在地上。
陈青捡起地上的弹簧刀,走向不能动弹的黄毛。
“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说错一句,我就扎你一刀。”
“我……我说,大爷饶命。”黄毛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嚣张,看着陈青手中的弹簧刀,满眼的恐惧,裤裆里温热一片。
“前几天,我们这来了几波记者,明察暗访,说黑茅药酒是假酒,根本没有广告上说的壮阳保健的功效,欺骗消费者,要曝光我们。”
“我们董事长就下令把这些记者都抓起来送到煤窑去了,所以我们这对外来的记者都很敏感。”
这些都被林飞飞手机录像了下来。
黄毛眼神更恐惧了:“求求你们别录了,董事长知道了会杀了我们的。”
陈青把弹簧刀丢在地上,带着林飞飞出了胡同。
林飞飞收起手机,问陈青:“要不要去煤窑看看。”
“先别急,除恶务尽,我倒要看看这黑茅集团在这里是不是一手遮天。”
两人拎着烧烤,回宾馆了。
没过多久,两辆警车在宾馆楼下停下。
一队警察从车里出来,来到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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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对前台服务员出示了证件和逮捕令。
“有两个人涉嫌故意伤人,我们要抓人,麻烦帮忙开下门。”
前台赶紧拿钥匙去开门协助警察抓人。
服务员小心翼翼用钥匙打开门,警察持枪冲了进去。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服务员也懵了:“不应该啊,从监控里看到这二人根本没有出房间。”
两人自然是从窗户出去的。
宾馆后面是一条巷子,两人走在巷子中。
林飞飞愤愤不平地道:“这么快就拿到了拘捕令,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陈青嘿嘿一笑:“看来我们在黑茅市是寸步难行了。”
正走着,就听到前面有人吵架。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肥胖妇女在巷子口对骂。
男人高位截瘫,下半身已经没有了。
妇女居高临下地指着轮椅上的男人:“我说老谭,你不要再闹了,人家钱也赔了,你非说是包老板的公子撞的你,要人家偿命,人家今天敢放蛇,明天就敢放火,你自己烂命一条,到时候我们街坊邻居都跟着你倒霉。”
“牛大婶,我知道你儿子在黑茅公司上班,你就向着他说话,可人总要凭良心不是,是不是包公子撞的我,我能不清楚吗,我婆姨被撞死了,肚子里还有五个月的儿子,我高位截瘫,一家子都毁了,要钱有什么用,我就是告到中央,也得让姓包的给我婆姨娃儿偿命。”
牛大婶言语更是恶毒:“你活该,生儿子没屁眼的玩意,你婆姨娃儿死,你是自己没积阴德,管人家包老板什么事。”
轮椅上的老谭被激怒了,睚眦欲裂,坐在轮椅上隔空乱抓:“姓牛的,我跟你拼了。”
陈青和林飞飞出现在两人面前。
牛大婶哼了一声,扭头回了家,咣当一声关上了自家的大铁门。
陈青摸出早就准备好的记者证,冲老谭一笑:“我们是京报的记者,想了解下您这到底怎么回事,不知道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