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来。
醉汉面容如鬼,身形怪异,且浑身皮肤似渗着脏污的鱼皮,头发也是卷曲杂乱,给人一种非常糟糕且令人生厌的感觉。
“是牛二,牛二来了。”
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让牛二走上桥头。
“我说张员外,你这开光仪式还没进行完,怎么可以把剑挂上去。”
张员外皱着眉头,面色不喜。
“牛二,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难道还想讹上老爷我?”
“我说张员外,是我不懂还是你不懂,这斩龙剑必须拿血祭,才能镇住恶龙,你这剑没见血就敢挂上去,糊弄鬼嘞,到时候走了蛟,发了水,算不算你张员外的。”
却是有这种说法,悬挂在桥下的斩龙剑必须见血才能有效,这叫生祭。
张员外吩咐道:“是我疏忽了,赶紧抬一口猪来,让这口剑见见血。”
牛二嘿嘿一笑:“张员外,说你不懂规矩,你还真不懂,我说的是人血,猪血可不成。”
张员外面色更加阴沉,骂道:“你这个泼皮无赖,故意找茬还不是,光天化日,谁敢杀人嘞!”
牛二歪着头伸出脖子:“别啊,别人的血不行,用我的血,来来,冲牛二爷脖子上砍一剑,算是给宝剑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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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员外被牛二这一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牛二怒喝道:“你这无赖,莫要在此胡搅蛮缠,真要伤了你,我如何向官府交代!”
牛二却不以为意,依旧嬉皮笑脸地说道:“张员外,你怕个啥?我牛二自愿的,与你何干?这宝剑若不见血,往后保不住这桥还得塌,到时候损失可就大了。”
周围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有的指责牛二无理取闹,有的则暗自为张员外捏一把汗。
就在这僵持不下之时,一个年轻的书生站了出来,说道:“牛二,你莫要在此撒泼,张员外修桥也是为了大家好,你这般捣乱,就不怕遭报应?”
牛二斜眼看了看那书生,骂道:“你个毛头小子,也敢来教训你牛二爷?有本事你来给这剑见血!”
后生也不畏惧,回道:“我看你就是想趁机讹诈张员外,大家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
牛二见众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冲周围人群瞪了一眼,一把抓住张员外的手:“哼,今日要敢砍牛二爷一剑,我这条命算是白给,今天要是不敢让这剑见血,我跟你没完!”
张员外沉思片刻,说道:“罢了罢了,今日之事暂且作罢,这剑不见血便不见血,只希望它真能护佑这桥平安。”
这时候书生拉开张员外,一把抢过剑,笑嘻嘻地对牛二道:“牛二,这可是你说的!”
刷的一剑,剑锋从牛二脖颈划过。
牛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书生:“你虎啊,你还真……”
话没说完,牛二一颗硕大的脑袋从脖颈滑落,像一颗熟透的西瓜一样掉入河中,激起一片水花。
大乾镇妖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