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爹才要不了那么多……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娇娇笑了。
“我不要,就要你。”
叶坤又咬住了娇娇的耳朵,不老实起来。
对于鲁表全家,叶坤也没想好怎么处理。
关着吧,浪费粮食。
杀了吧,又觉得残忍了。
只好暂时关押,想想再说吧。
次日一早,叶坤又开始忙碌起来。
处理完军务政务,吃了午饭,叶坤召集部分乡绅百姓,带着几千部队,来到南门外。
姜有根被押了上来。
还有昨晚上闹事的几个兵卒,全部陪斩。
所谓陪斩,就是让他们和姜有根跪在一起,斩杀姜有根,让他们看着。
姜老五和赵彪,还有闹事双方的各级领导,全部扒了上衣,趴在长凳上,等待打军棍。
叶坤手持大喇叭,冲着人群吼道:
“昨晚上,我的小舅子姜有根,违反军令,在勾栏瓦舍鬼混,和军中兄弟争风吃醋,拔刀杀人,按罪当斩!其他闹事兵卒,各打四十军棍。闹事双方各级长官,从大将军到小队长,各打二十军棍,降一级留用!”
围观者众多,都窃窃私语:“叶大人真是军法如山啊,连小舅子也杀。”
叶坤看看四周,挥手下令:“行刑,斩!”
军中行刑队,手起刀落。
姜有根人头落地,鲜血喷溅。
四周围观者,忍不住低声惊叹。
叶坤再一挥手:“打军棍!”
行刑队抡起棍子,噼里啪啦打了下去。
姜老五和赵彪,也没逃掉这一顿打,各自挨了二十军棍。
不过,行刑队明显偏袒这两个领兵的将军,打得轻多了。
行刑完毕,叶坤走到姜有根父亲身前,深深鞠躬,垂泪道:
“四叔,我也知道姜有根打仗勇猛,我也舍不得斩杀这个小舅子啊。可是王法无亲,军法无情,姜有根既然犯了法,就要接受军法处置。我知道,你只有这个独子,以后,我就是你儿子,为你们二老,养老送终……”
演戏演全套,挥泪斩小舅子,这本大戏可不能演砸了。
姜四叔老泪纵横,拉着叶坤的手:
“叶大人,这不怪你。只是我这逆子,还留下了一个儿子,求叶大人今后,多多关照。”
叶坤点头:“四叔放心,姜有根的儿子,就是我儿子,我一定将他抚养成人,让他有所作为!”
全场围观者,都深深入戏,眼圈红红的。
长沙城的降兵,也觉得受到了公平的待遇,各自心悦诚服。
围观的兵卒,也心中骇然,对叶坤敬佩又畏惧。
叶坤又冲着四周抱拳拱手:
“以后,请全县父老乡亲,一起监管我的部队。如果有骚扰百姓者,欺男霸女者,都可以向我举报。我保证从严处理,严惩不贷!”
百姓们一起抱拳还礼:“叶大人治军严明,是我们百姓之福!”
叶坤抱拳道谢,命令各部返回军营,又亲自给受刑的兵卒擦药疗伤,一番安慰。
挨打的各级军官,也各有安慰。
然后,叶坤又把姜老五和赵彪,单独叫进大帐,安慰道:
“两位兄弟,今天打你们,也算是一场苦肉计,为的是整顿军纪,希望你们不要怪我。”
姜老五和赵彪咧嘴一笑:“大哥,你自己都割了头发,我们还能说啥?再说了,打得也不重,还没破皮。”
叶坤点头:“如果破皮了,记得用酒精擦一擦,防止发炎。你们先休息,我去安排事情。”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人口吸收太多,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