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丰安慰马伯滔:
“马将军,打仗就会死人,不必过于悲伤。这一战,我们救了上千百姓,也杀了上千敌军,不亏。”
马伯滔擦了擦眼泪:“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是我准备不到位,连累了兄弟们。如果我们有预案,了解夏侯昌的打法,提前做准备,他们可以不死的。”
薛长峰一愣,皱眉道:“马将军,你这话是怨我,没有提前告诉你吗?”
马伯滔怒道:“你原本是夏侯昌部下,知道他会干出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提前预防吗?”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对敌,都靠随机应变,岂有万全之策?马将军,你这分明是找茬!”
两人你来我往,争吵起来。
“住口!”
诸葛丰一声断喝,瞪眼道:“临阵对敌,最忌讳大将内讧。薛将军,马将军,你们受到汉中王的重用和委托,千万不可意气用事,心存敌意啊。否则,荆襄危矣!”
此刻的荆襄,的确很危险。
毕竟夏侯昌的二十万大军摆在这里,人家还有可能随时增兵。
薛长峰比马伯滔大了十岁,又想到叶坤对自己的宽容和重用,终于叹气,主动认错:“是我事先没有考虑到,责任在我。等汉中王回来,我向他请罪。”
马伯滔也道歉,抱拳道:“在下年轻,伤心兄弟们的阵亡,一时冲动,还请薛将军不要见怪。”
诸葛丰笑道:“两位将军都有大功,如果**合力,势必可以挫败夏侯昌,取得不世之功!”
薛长峰点头,与马伯滔抱拳言和,又召开阵前会议,研究下一步的部署。
刚才有两三千洛阳百姓,已经被收留。
诸葛丰让大家用清水冲洗眼睛,缓解辣椒水带来的疼痛,让他们去后方安顿。
有些青壮年百姓,痛恨夏侯昌,主动说道:“我们愿意归顺汉中王,留在这里,帮助各位军爷抵抗夏侯昌的贼兵!”
诸葛丰笑道:“人心所向,是好事。各位乡亲,愿意留下来的,可以留下来帮忙,搬运军械,烧火做饭。”
两万大军作战,后面还需要很多后勤。
青壮年愿意留下来帮忙,求之不得。
这时候,叶坤已经出兵十日了,一路上所向无敌,推进了江东腹地,攻克柴桑,进军至鄱阳湖西岸。
沿路的江东豪绅,大部分都很有默契。
对叶坤避而不战,口头投降,还在城外送上粮草。
也有些豪绅和太守将领,直接和叶坤谈条件!
叶坤急着进军,意在速战速决,对江东豪绅的条件,基本上全部答应了。
兵临城下,江东豪绅也不敢胡乱开价,无非是保证自己的地盘、地位和富贵生活,以及子孙的利益。
只要打下江东,复制益州的经验,生产力会迅速提高,满足豪绅们的物质生活需求,不是个难事。
也有一些城池守将,是肖德权的死忠,拼死抵抗。
叶坤毫不客气,直接利用大炮和燃烧弹,选定城池一角,饱和攻击,同时施展攻心战,怂恿城内百姓造反。
只要攻破城池一角,叶坤就派出先登勇士,冒死抢攻,夺取城池。
江东的大多数城池,都已经被公孙二娘发展的墨家弟子渗透,里应外合,给叶坤帮了大忙!
柴桑已经是肖德权的政权腹地,守军两万,有水军有陆军。
水军被皇甫琳直接打垮,守城军独木难支,被叶坤连续攻打两天两夜,终于举城投降。
皇甫琳前来请示,询问下一步的安排。
叶坤纵观形势,说道:
“夏侯昌孤注一掷,二十万人马攻打荆襄,形势危急。我们在江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