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泉盖苏文,手中拿着一块镇纸——正是唐俭的珍藏,用青铜铸就的金蟾望月镇纸。
嗯,虽然看着分量不大,但是拿来给泉盖苏文开瓢的话,估计一下子就能送走。
“唉——王玄策!”唐俭眼看这不讲武德的年轻人这么肯为家主卖命,当即便小跑着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不让其继续莽撞下去:“你小子就算想跟楚王殿下表忠心,也犯不着牵连老夫啊!这镇纸跟了老夫二十多年了,平日里闲着无事,老夫还将它送去庙里聆听高僧诵佛念经,可谓是一尊以慈悲为怀的镇纸,所以你怎么能用它来杀人呢?”
“唐公……”王玄策发现唐俭这人真是极有成为楚王殿下家臣的资质——瞧瞧,多会来事,多会整活,多会……总之是个好苗子!
而他之所以会这样认为,大抵是因为唐公在抢过他手中镇纸的时候,还默默地递给了他一把鸿胪寺办公用的裁纸刀。
嗯……不得不说,贞观一朝,不管是天策府的幕僚们,还是楚王殿下的家臣们,都突出一个人才济济,人才济济啊!
“真他娘的败兴!”楚王殿下今日算是彻底失去了对泉盖苏文的耐心:“王玄策,咱们走!”
“殿下,那此人……”王玄策手拿裁纸刀,趁着今日宇文擎不在场,他开始争抢起了对方的赛道:“不如就杀了吧……”
“唉你个小完蛋玩意儿!”唐俭虽然可以悄悄递刀子,但是场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你这不是害了楚王殿下么你?!”
“好了唐公……”楚王殿下先前又不是没注意到老头儿手里的小动作:“本王今日给你个面子,不会让这泉盖苏文死在鸿胪寺,只不过,这样的人本王是懒得收为己用了,他娘的……偷情选那种时候……还有脸说自己对女方情深义重……呸!禽兽!”
朝地上的泉盖苏文吐了一口唾沫后,楚王殿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唐。
王玄策见状将手里的刀递到了唐俭手中,随后朝对方恭敬行了个礼,接着默默走到唐俭办公的桌案上,将木盒拎上,就此告辞。
“啊……”泉盖苏文此刻依旧抱着自己的断腿发出阵阵惨嚎。
“唉……这叫什么事啊……”唐俭在这样充满黑色幽默的背景音中,默默上前两步,不偏不倚刚好踩中泉盖苏文的那条断腿。
“啊!”泉盖苏文现在脑子就一个念头:今日之耻,待他将来困龙升天,关于今日之耻,他说什么都要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大唐:谁让楚王上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