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夫人教令得好,如今还有人偶尔提起这事……”简保家的说到这里便顿住了。
“怕是有不少下人都在怀念婆母执家宽厚,不似如今,丁点过错就要挨罚吧?”春归看上去一点也不以为忤。
她在太师府如今也算站稳脚跟了,可自从她随兰庭入京,从曹妈妈等人做为开端,便惩治了不少仆婢,下人们虽多的是见风使舵趋利避害的,不过到底心有戚戚,忧愁自己站队失误便被清算,在这样的“风声鹤唳”下,怀念过去的“现世安稳”似乎情理之中。
简保家的不无尴尬的应了一声儿。
“和惠从来没曾受过婆母的惩斥么?”春归又问。
简保家的立时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慢说和惠和淑这些大丫鬟,就连粗使仆妇偶尔有了错失,大夫人都只是温声细语的告诫几句,这么多年来,惩斥下人只有一例。”
春归来了兴趣“惩斥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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