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在冒着冷汗,先是借助囚犯们一同的力量威慑住对方,暂时有个缓冲,制造谈话的空间。
然后根据那边传过来的知识辨识出那个黑色的家伙,好在是这个王兽,并给予语言的诱导使其停止攻击,这下就有了短暂的缓和时间,可以运输那个武器。
温慧望着在天空俯视的渡,心中不无侥幸,在资料中显示对方性格高傲,看不起王兽以外的所有存在,而它唯一在意的就是之前曾险些击杀它的西大陆之主白头王。
好在通过那个特别的渠道,它们知道了西大陆的具体状况,虽然与它们这边不同,但也是另一种程度的惨烈,而温慧在那边也有了一个倾听的好友,这让她的情绪稳定了不少。
记得对方的名字是法尔加洛斯*诺尔贝克莉*安德里奇,很长,据说之后还有家族中伟人的名字,但对她而言,只有这段名字有着意义。
据说她是某个小国的公主,在灾难后,她和兄长们托庇于西科列,因为她的母亲和西科列的主导者有着幼年的交情,不然像他们这种小国破灭后的贵族是不会被人看重的。
现在能像这样有一份还算靠谱的工作,也说明了那个主导者与它们母亲关系的良好,但相对的它们的父亲受到的待遇就有些严苛了。
诺尔贝克莉对着她不断述说,虽然看上去像在抱怨,但那其实是她心情很好的表现。
温慧暂时中止自己跑偏的思绪,看着上方目光森然的渡,心中不住发愁,该说什么才能度过这段时间呢.....
她还想回馈更多的爱,要是在这里倒下了,那她永远无法原谅自己,明明只有自己才得救了.....温慧咬着嘴唇,脑袋中闪过血肉模糊,却死死把她护在身下的父母。
明明自己这样的人不管就好了,明明平常总是刻薄的样子,却只在那一刻展现父母的姿态,让她欠下一辈子也还不完的债。
好像去死,但不能死,要回报这份恩情,所以严涛让她来阻止对方时,她毫不犹豫的就来了,只要能多救一人,她心中的愧疚就会减少一份。
那,总有一天,她就可以安心的去死了,她的心中满是这样的想法,所以面对那些人刻意的刁难,哪怕忍耐再忍耐,却终于忍不住时,向那个声音发出了求助。
只要和那时一样,只要失去现在的自我,就可以暂时从这里远离,那是她当时仅有的祈愿,但她回过神来,身边却是一片碎尸,只有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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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意料,她丝毫没有恶心反胃的想法,只有着终于安静下来的安心感,在勉强靠着留下的物资存活了数日。
之后,物资渐渐缺乏,同时眼看那些东西发出恶臭,她几经犹豫还是找上了那个曾安置她的人,然后她就被隐秘的守护起来。
她在那些人口中得知了五感的存在,脑中灵感一闪,她脱口而出,那是神的教诲,是对亵渎者的惩罚,她想这样就可以多少排除自己的嫌疑了。
虽然她不想说,但她毕竟是个精神病嘛。
虽然那个领导者眼中闪过悲伤,但那些研究者眼前却一亮,急切的追问她的经历,脑中的灵感连连闪动,她出乎意料的将那些研究者糊弄过去。
看着他们眼中的喜悦,她的心中有些抱歉,但也认为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做了很多实验,放在过去,她大概会尖叫痛苦,但放在现在,却只有种疏离的感觉,仿佛身体的感官都随之离去,有一个全新的自己在处理着诸多事项,而她只是默默看着。
不过那些研究者的确有一套,她也感到陌生的那种能力逐渐被摸索出使用条件,她很高兴的向他们表示了感激,并为了进入对方口中的纯净世界,亲自剜去了双眼。
真是有效,十分有效,强度大大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