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东西还能与人交流,虽然那些偶像的确是与‘她’最为接近的存在,但也没有能与之对话的人。
“不对,她才不叫那么难听的名字,叫她听见一定会生气的”席慕然一脸郑重的说道,由于出神,她暂时忘却了安德里给予的压力,不禁立马出言反驳。
“哦?”安德里凝视着眼前的女子,语气有些深沉。
席慕然回过神来,表情变得僵硬,她咳嗽一声,装作没有看到对方的冷峻目光。
“她对我说,她叫谬兰,荒谬的谬,兰花的兰”
他的身体顿时一震,眼中光芒变幻不定,而后,一阵明悟涌上心头。
安德里的脑中好似响起破碎的声音,如同一道迷障被打破一样,他忽然想起来,那个家伙一直对自己说着敬语,同时每次见面都在自我介绍。
【您好,尊敬的大总统,我的名字叫▋谬兰,请您记住这个名字,如果能记住就太好了.....】
那张美丽(平庸)的面孔,她的脸上带着木然(哀伤),就如同一个无家可归的游子(孩子),在渴望(希冀)着什么。
然而,安德里则是转身而去,心中则在思索如何运用这个‘能量源’,所以偶像体系的诞生才能那么顺利。
在那之后,他就很少见到那个‘家伙’来和自己打招呼了,‘她’总是远远的站在一边,注视着偶像们,面上有些落寞之意。
【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存身之所了,▋▋你在哪.....】
他蓦然回过神来,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这样,那个孩子也这样,自己总是一无所知,哪怕他人想要告知自己什么信息,自己也只能‘视而不见’。
只有拥有那份‘力量’的人才能跨过那一线,而自己.......
“我知道了”
安德里深长的叹息一声,声音中莫名有些疲累。
“她说,在她那个时代,逝者就会显出原本面目和生者最后道别,那是礼仪,也是一直流传下来的传统,于是,在她的鼓动下,我就出了手”
“您也知道,我原本只想简单的弄弄,唱唱歌,弹弹乐器,对我来说再轻松不过,我也想赚取足够的出场费啊!”
席慕然偷瞥了一眼,然后一脸无辜的抱怨着,她的神情显得格外无奈。
“好吧,我会去求证的”安德里看着低声抱怨的席慕然,眼神变得柔和,随后,他转过身,正要离开,身体却忽地一顿。
“不过,那是别人的传统,不是我们的,这一次还算情有可原,我就不追究了,但,没有下一次,我只警告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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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触犯,我亲手毙了你”
席慕然身体一抖,她表情悚然的注视着那道宽大的身影就那样逐渐淡化而去,而她脸上的表情也逐渐放缓,她张望四周的环境,依旧是那副清雅的样子。
“哼,就会吓我,去死吧,科!”她对着天上大声抱怨着,脸上则露出由衷的笑容。
她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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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设定彼此之间的距离,将自身的意念传递过去”
齐休站在一边,看着灰种班的人表情逐渐扭曲,他们的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的注视着前方的一道道白色人型,那是简陋的如同手捏的形象。
“对自我意识的操控,讲求精确,而这也是‘念话’的基础,你们在锻炼肉体之后,也不能放松警惕,要克服那种惰性,使感觉变得敏锐”
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满是滑落而下的汗水,身上的宽松衣服都显得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中出来一样,当然,齐休也考虑到男女的差别,他特意为众人附加了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