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这处他刻意问迪莫要来的院子就是对方的葬身之地。
他心念一动,掏出那颗虽然修复了大半,却依旧有着细小缝隙的灰色珠子,目光在其中浏览着,想起那个虽然脸上现出为难之色,却依旧答应他的请求的老者。
后者将原本着手修复的珠子塞在他的手中,脸上有些沉重的拍拍他的肩膀,这才有些踉跄的走远。
齐休望着对方走远的身影,隐隐觉得对方知道什么,但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毕竟,实际上对方只教了他一天,在对方混杂着怀疑人生和惊喜的目光中,在尽数学会对方的口中理论后,迪莫便欢天喜地的出了门。
近日来,他也只见了对方一两面,还是对方递给他一些小材料催促他连手之时才见到的,迪莫则是终日在外面奔波,显得格外忙碌。
“你是迪莫新收的弟子?”
一道显得冷淡的声音响起,齐休目光一肃,心中带着些许诧异看向发声地,心底还有些压抑,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突然走神。
气质飘渺,身着素白色的衣服,胸口中心是五朵连在一起的云朵,一位神情淡漠的年轻人正凝视着这边。
齐休瞳孔一缩,对方正是他曾预见的那副画面中的人。
“荼禹,你可以这么叫我。”
自称荼禹的年轻人目光沉稳,看着这边的视线带着丝丝冷意,那是只有站在高处才有的威严气息。
“我在此宣布,你有罪。”
迎着齐休冷峻的目光,荼禹粲然一笑,言语却如刀锋般刺出。
“其罪当死。”
人偶们的舞台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