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半丈长的棒子狠狠打在了此人的小腿上。
“啊~”一声凄惨的嚎叫,在教军场上飘荡!黑大汉抱着腿倒地,不住地在高台上翻滚起来。
“闫腾按住他,给我往死里打!”闫云的火气早就压不住了,于是登登登几步窜到了黑大汉旁边。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喝!
五六个护卫一拥而上,按住黑大汉的四肢和脑袋,闫腾抡起手中胳膊粗的棒子,狠狠的向黑大汉的屁股轮了下去。
啪~
啪~
啪~
第一棍子轮下去,黑大汉的裤子就见了红!
凄厉的惨叫声,在高台上不断地响起,一般人十几棍下去屁股上的肉就烂了,人也就昏过去了。
此时闫家护卫都会对着被打的军士劈头盖脸泼上一盆冷水,浇醒之后继续打。当被打的士兵第二次晕过去,才在账簿上记下来,这次差了多少军棍,然后被抬回去,扔到军帐里,交给刚刚招到军营的医官手里。
三十九人,三人一组在高台上执行军棍,足足打了一个时辰。整个闫家山谷的教军场中,都回荡着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当这些不听将令的士兵被狠狠棒打时,台下的2000多士兵所排的队形,无比整齐。所有人都把腰杆挺得笔直,生怕应为没有听令,而被拖上去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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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的三十九人都被打完之后,整个教军场鸦雀无声。除了烈烈作响的旗帜飞舞之声外,可以说落针可闻。
闫甜甜此时登上高台,一边手中提着马鞭来回踱着步子,一边低头看着面前的南阳军冰冷的问道。
“你们可有谁还是不服?”
“你们可还有谁不打算听令?”
“站出来,咱们好好讲道理!”
整个营地一片萧瑟,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不少年纪小的士兵,腿肚子都开始抽筋,整个人微微的颤抖着。甚至有些十六七的少年,脸上都已经趟下了泪水。就算是那些二十多岁的士兵额头上,也都是冷汗。一个多时辰,大家看到的就是那些不听话的士兵,被打晕过去,又被浇醒继续打。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似乎现在还在耳边回荡一样。
“还有没有人不服!”闫甜甜向前走了一步,眼睛死死盯着台下整整齐齐站着的两千多人。
“还有没有人不服!”闫甜甜连续问了三遍,看到台下依旧鸦雀无声。才挥手示意闫云,把队伍带回营地。
两千多人整整齐齐,陆陆续续通过高台,列队整齐的向着营地走了回去。没有人敢抬头看一眼高台上居高临下的闫甜甜,就连护卫队的闫家护卫也不敢。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今天下午的事之后,大家都对这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充满了恐惧。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教军场,闫甜甜又狠狠的扫视了空空如也的场地一遍,翻身上马带起一溜烟尘,瞬间回到了闫家庄。
在闫家庄寻找了一圈,才找到闫青后,闫甜甜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闫青听了点了点头说道:
“恩今天做的很不错,军队里不听将令是要砍头的,但是首先我们还没有收到任命,不便杀人;其次我们还没有把军规讲给士兵们听,他们根本不知道十七条禁令五十四斩,不知者,杀就有些过了。所以今天处理的很到位!”
“谢谢爹”闫甜甜对着自己的父亲,没有用女孩常用的万福礼,而是退了一步抱拳施了一个军礼,然后转身就走了。此时闫甜甜已经知道第二天早晨,应该把十七条禁令五十四斩给南阳军好好讲讲了。省的招兵时,招进来的地痞无赖找麻烦。
“长大了!长大了呀!”看着转身就走的闫甜甜,闫青点了点头。虽然自己的女儿,从小就精心培养,但是经过这次逃亡之后,明显可以看出与之前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