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人马满打满算还有1000余人;好在敌人人数也不多,下午那次作战少说也歼灭了其几百人。
白绕进来禀报说:“那时不时就有逃回来的残兵进入临邑,敌人尚有2000多人,主公,咱们不好对付啊,如果他们占据城池据守,咱们短期根本就无法攻城,不仅没有攻城武器,兄弟们都是骑兵为主,步军带着太少,还请主公定夺!”
曹昂思索了一会,笑道:“他们不会据守的,放心吧,可能明天,曹豹就要带兵走了,别担心,今晚做好防护,明日咱们便与敌人决战!”
白绕不禁疑问道:“他们尚有2千余人,还可一战,怎会弃城而逃?”
曹昂摇摇头,倒不是生白绕的气,而是故作神秘地说:“他们此行目的不就是威逼袁绍吗?那这样还不简单吗,其中的尺度就可以完全由着他们自己决定,即可能奋战至死,还可能到处跳脱避战,也总得给公孙瓒表个态度,袁术那边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白绕被曹昂如此点拨一番,直白地说:“这袁术还真是个祸害!”
曹昂大大咧咧背靠着椅子,听到手下将领义愤填膺,也是笑道:“不仅如此,袁家人总喜欢搞事,而且还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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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绕明白曹昂揶揄他们袁氏兄弟,明显其中有大袁在,袁绍现在还是曹操的盟友,他作为一介部下将领,实在不好再说什么!
曹昂停顿了片刻,似乎仍旧在想着什么,“咦”了一声道:“你叫牛广过来!我有事要说!”
白绕领命而去,不一会儿,牛广便掀开营帐,躬身进入。
曹昂直接拿着茶杯,里面已经斟满了茶水,笑道:“牛将军,你今天立了大功啊!来,干了这杯水,咱们行军在外,不好饮酒,这便以水代酒,哈哈!”
牛广神色一喜,垂手接过,激动道:“都是主公运筹帷幄,咱们身先士卒才能拼杀效力,别提有多痛快了,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表情,兄弟们也是忍了很久!”
曹昂与他碰杯痛饮,又是解释道:“沙场之上,其实真正能冲锋先登之人很少,牛校尉简直是我军前驱将领中一大臂膀,是我曹昂的左膀右臂啊!”
牛广红光满面地跪倒在地,抱拳说道:“只要主公指令,我牛广敢不效力,还请主公示下!”
曹昂也是连忙扶起牛广,接着说:“回道鄄城之后,我会扩编军队,到时你独领一营,编制不变,还叫先登营,你任先登校尉,给你扩编千人,你可有信心接着!”
牛广两只牛眼瞪得圆通通的,看着曹昂就像自己的再生父母,垂泪说:“主公待我不薄,只要牛广在世一天,便时刻不忘主公厚恩!”
曹昂很高兴他的表态,不过不管是在乎还是对于自己的恩德之类的,只要他们跟着自己有奔头,就绝不会轻易背叛自己,这也是曹昂一直信奉的教条,人这种主观能动性的动物,可总是将利益摆在第一位的啊!
好好送走牛广,曹昂也亲自出营帐附近开始巡视,这边倒是不少有夜间的巡逻队,他们看到主帅后即刻站定,目视着曹昂,他也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打扰正在工作当中的巡逻兵士!
白绕此时也在身旁亲自陪同,不禁疑问道:“城南也有敌人过来投降的,还有渡河过来的残兵,虽说一部分进入内城,还是有相当的与主队伍走散的兵士来降!”
曹昂轻轻‘嗯’了一声,看向北面时不时的黑色人影,这营寨前开了一个小口子,众将士站在后边,等着对方钻进来投降。
曹昂便笑道:“哈哈,这也是蛮有意思的,是谁发明的?”
白绕有些尴尬,不好意思说:“是卑职以防止敌人诈降袭营,这才不得不为之!”
曹昂摇摇头,郑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