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已经被吓得不行,根本不敢拼命反抗,随意招呼两下,赶紧抱头倒地。
“谢哥,谢哥,咱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魅蓝的老板是个胖子,挤进人群里面,神情焦急
“滚,再他妈啰嗦我连你一起弄”
“可,可是警察来了我怎么说?”
“警察?放心,赵东不敢报警,警察来了他的人一样脱不了干系”谢长海见地上鲜血横流,张贵那边的人已经横七竖八装死
“全部从消防通道带上车”又拍了拍胖子老板的肩膀“让你的服务员赶紧打扫干净,接着做生意,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可警告你,警察来了该怎么说心里最好有数,不然用不着赵东出手,我他妈先废了你这破场子”
胖子唯唯诺诺“谢哥,那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咱可说好的”
“瞧你多大点出息,赵东一个乡巴佬给你吓成这样,别怕,女孩给你留着,往后我们西城罩你”谢长海把枪扔还给小弟,带头从消防通道离开。
......
陪雯雯唱完一曲,赵东掏出电话,陌生号码
“喂,大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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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救你的人,现在来寡妇街仁心诊所”
“喂,你谁呐,大点声”
电话挂了,哪来的神经病,雯雯又递来话筒,接着唱。
西城仁心诊所,谢长海处理伤员的根据地,曹腾挠挠头,一脸不耐烦“这赵东没把你们当兄弟呐”
张贵面色惨白,牙关紧咬忍着剧痛。不能让人死了,曹腾交待先给这些人把血止住,张贵的一半手掌血肉模糊,看着吓人,医生只能先给他缝合,但曹腾说了,不准用麻药。
舔了舔嘴唇,看着张贵痛得直冒冷汗,曹腾逐渐双眼发红又来了兴致,抬脚踢了踢正缝合伤口的医生“嘿,血止住了没有?”
“止住了腾少”
“再把线拆了”
“啊?不是腾少,现在拆线血又会......”
“你他妈是煞笔吗?不会绕开有血管的地方拆?快点”
张贵牙齿快被自己咬碎了“曹腾,我干你妈”
“这就受不了了?别着急,好玩的还在后面”曹腾脸上再次浮现癫狂的笑容,看着医生“去,弄点盐来,不要酒精,要盐”
“啊?腾少,这,这”作为医生多少还有点医德,不愿看伤者受苦
曹腾抬腿一脚“要么弄他,要么弄你”
“曹腾,我干你妈,东哥不知道这事”
“哦,早说嘛,都谁知道?”
张贵呼吸粗重,喉咙里是那种极力压制痛楚而挤出来的低吼
“博公子,和俊哥”
夜话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