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擎等人宛如从一场冗长而又无比沉重的噩梦中悠悠转醒,再次极其缓慢且艰难地恢复意识的时候,他们犹如被一道惊天动地的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一般,那种震惊的程度简直达到了极致,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一片辽阔得没有边际、广袤得让人感到绝望的沙漠之中。那炽热到了极点的阳光,仿佛是从那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九幽地狱之中疯狂喷涌而出的熊熊燃烧的烈焰,没有半分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不顾一切地疯狂倾泻而下。以一种极度残酷无情、毫不留情的狰狞姿态,凶猛地烘烤着这片已然干涸到了极点、仿佛生命都无法存活的大地。沙砾在他们的脚下,就好似被硬生生地、毫不留情地放置在了温度高到令人胆寒、让人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高温熔炉之中,滚烫的程度简直让人毛骨悚然,似乎下一秒就真的要燃烧起来,不断地散发出那种让人难以忍受、几乎令人几近窒息的炙热气息,仿佛要将他们的生命之火都无情地扑灭。
杨擎极其艰难而又无比费力地、一点一点地、如同在艰难地推开一扇沉重无比的大门一般缓缓睁开双眼,那强烈到近乎能瞬间刺瞎人眼的光线,在那一瞬间犹如一把把尖锐无比、锋利至极的利剑一般,直直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眼眸,刺得他的双眼犹如被万箭穿心一般,疼痛得无与伦比,生疼无比,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夺眶而落。他拼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仿佛在与死神进行着一场殊死搏斗,拼了命地挣扎着从那滚烫得好似能将人融化的沙地上艰难地站起身来,身体摇摇晃晃,左摇右摆,就仿佛是在狂风中那即将熄灭、脆弱不堪的风中残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这无比残酷、恶劣到极点的环境彻底击倒,再也无法起身。
他满脸迷茫而又无助地望着四周那连绵起伏、一眼望去好似永远也看不到尽头、如同无尽的波涛一般的沙丘,心中在刹那间如同被汹涌澎湃、铺天盖地的海浪狠狠地拍击,涌起一阵无比深沉、仿佛能将人吞噬的绝望。那绝望的情绪犹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以一种势不可挡、排山倒海的气势铺天盖地地袭来,来势汹汹,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彻彻底底地、完完全全地完全淹没,不留一丝一毫喘息的余地,让他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
“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陈璐的声音带着明显得无法掩饰、也无法压抑的哭腔,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深深的迷茫,如同利箭一般划破了这片原本寂静无声、好似被世界遗忘的沙漠。她原本那张精致得如同世间最完美、最无瑕的瓷器般的脸庞,此刻却被那肆意肆虐、毫不留情、如同恶魔之手一般的风沙无情地刮得满是尘土,凌乱不堪的发丝毫无规律地胡乱贴在脸上,好似一道道丑陋的伤疤。整个人显得狼狈至极,往日里那优雅从容、如同仙子般的姿态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寻不到半分踪迹,仿佛所有的美好都在这一刻被无情地摧毁。
杨擎强忍着内心那如同乱麻般纠缠在一起、混乱不堪、让人几乎要崩溃的慌乱,竭尽全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又沉稳,充满力量地安慰道:“别怕,陈璐,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出路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一定!” 林鸿抬起头,目光望向远处那层层叠叠、好似没有尽头、连绵不绝、如同巨龙蜿蜒的沙丘,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深如沟壑般的纹路,仿佛岁月刻下的沧桑:“这沙漠看起来无边无际,广袤得让人感到茫然失措,没有尽头,我们究竟该朝着哪个方向前进才是正确的选择呢?”
姜妮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力抹了一把脸上那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流淌、怎么也止不住的汗水,嘴唇因为过度用力地咬着而泛出了近乎苍白的痕迹,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机,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和坚定说道:“不管怎样,我们绝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