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吃饭了没?”
“也别跟徐姨客气,走,去我家吃饭。”徐月兰还是那个热情开朗的阿姨。
她一把搀住方言,继续道,“佳佳今天休假,稍晚点,她就回来了。”
若是记忆不错,应该叫做钟佳佳。
徐姨的丈夫姓钟,单名一个光,机关单位任职,是一个沉稳,严肃的男人。
“早几年这边拆迁了。”
“我住那一片全部推平,改建成了商业楼,如今你徐姨,也是摇身一变,成了城里人。”
一路上,徐月兰念念叨叨,讲这边的巨大变化,讲当年有关方言的趣事。
他乡再遇故人。
这种感觉,真好。
帝京,于方言而言,终归是他乡。
郊区。
黄土飞扬的公路,一辆香槟色商务车,疾驰而来。
上身穿着紫色T恤,搭一条宽松休闲裤的女生,望着终于映入眼帘的老梧桐树,怔怔失神。
一年又一年。
光阴如水。
不知不觉,她都出落成,待字闺中的大姑娘了。
“青衣,你不去我家坐坐吗?”隔壁坐的另一位,留着鲇鱼须发型的女生,询问她。
她摇摇头。
“我待会儿就走,你忙吧,难得今天休息。”
本名钟佳佳的鲶鱼发型女生,耸耸肩,“嗯嗯,等到了路口,我直接回家。”
“下次,咱们再约。”
本名夏侯青衣的她,掏出一只破旧的口风琴,放在手心里,细细摩擦。
这是哥哥,曾经送给她的礼物。
临近村口,钟佳佳下车,“知道你不想我陪你,那行,我回家啦。”
夏侯青衣双手负后,微笑点头。
老梧桐树,吱呀吱呀作响。
她来到古井边,坐下,双手撑着台阶,两腿悬空晃晃悠悠,“哥哥,我又来这里了。”
“哥哥,他们都欺负我,逼着我嫁人。”
“哥哥,你现在究竟在哪?在干什么呢?”
下雨了。
淅淅沥沥。
夏侯青衣仰起头,老梧桐树将雨水尽数挡下,唯有清风扶摇自上,她三千青丝飞舞。
俊美的容颜,犹如尘世里最美的画,一颦一笑,倾国倾城。
“哟,这不是青衣丫头。”抱旱烟的老人,再次出现。
夏侯青衣背对老人,玩笑道,“老安头,你还活着呐。”
本姓安的老人,哼哼唧唧两声,忽然认真道,“丫头。”
“怎么了?”
“以后,你不用来了,即使来,以后也不用一个人了。”老人眉目舒展。
“他回来了!”
夏侯青衣,“???”
倏然间,她猛的站直身体,一瞬间的情绪冲击,她险些泪流满面。
以至于,握着口风琴的双手,微微颤抖,青筋暴跳,“真,真的?”
“书上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书上还说,那些远去的,走丢的故人,只要你不放弃,终有一天,会不期而遇。”
初恋背叛,我和明星女友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