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疆心态炸裂,捂着肿胀的脸颊,浑浑噩噩,一时半会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而,夏侯青衣的动作,直接将全场的焦点,全部带到了方言那边。
秦无疆更难受了。
分明是他秦无疆,自降身份,果断去了一趟李博涵的住处,然后,这位老神医,便屁颠屁颠出现在夏侯府。
如果不是受他秦无疆所邀,还能是谁?
这关方言屁事?
另外,李博涵为什么打自己?这一巴掌,简直是奇耻大辱,秦无疆从来没遇到这样的待遇!
“小东西,你太抬举你秦家了!”李博涵这是一点情分都不给了。
“你一整个秦家,我都瞧不上,何况你这个晚辈?你以为你的脸面,是金子做的?”
“老夫稀罕搭理你?”李博涵嗤笑。
秦无疆,“……”
“既不是秦少出面邀请,那必然是在场的某位长辈,还请您主动站出来。”
“如此大恩大德,我作为老爷子亲孙女,理应郑重感谢一番。”夏侯青裳跟着吭声。
夏侯青裳可不相信,方言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这件事,她非要搞清楚,否则,别人做好事不留名,却让方言捡了一个大便宜。
“不是我夏侯青裳瞧不起你。”
“李老神医,在我帝京乃德高望重之辈,轻易不出山,你方言想邀功,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别什么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揽,显得犹如小丑,不自量力!”
夏侯青裳昂起高傲的脑袋,不屑的扫视方言一眼。
众人陷入思索。
有道是话糙理不糙。
帝京多少老一辈知名人物,显赫存在,均是请不动李博涵,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有名气的家伙。
可以轻而易举请出李博涵?
这不符合逻辑!
“他不需要你瞧得起。”
“你瞧不瞧得起他,是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你这女娃娃讲话也挺有意思,这么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
李博涵再次开口了。
这番话,让夏候青裳脸色一僵,她眉头一蹙,略显尴尬。
“李老神医,我,我只是打个比喻。”夏侯青裳故作镇定的,回复了一句。
李博涵呵呵冷笑,“比喻?”
“口无遮拦的黄毛丫头,牛皮吹的快要上天了。”
“这种话出自你父亲,老夫也不说什么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哪来的这么大口气?”
“没你爹,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在这里显摆什么?”
夏候青裳,“……”
这姓李的,吃错药了?
她夏侯青裳,仅仅是阐述了自己的质疑,不承认方言具备能力,而这番表态,是防止方言贪功。
李博涵怎么跟吃了枪子一样,给她夏侯青裳,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李老神医,我只是担忧,某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强行与您绑定在一起。”
“真这样了,长此以往,定会堕了您的威望,毕竟这家伙声名狼藉,谁也不愿意和他牵扯上关系。”
“我,我明明……”夏侯青裳胸口起伏,又怒又气。
“你的意思,在为老夫着想?”李博涵询问。
夏侯青裳略作停顿,重重点了点脑袋。
啪!
李博涵一巴掌照着夏候青裳的脸蛋呼了过去,“收起你那点小伎俩。”
“是真为老夫着想,还是故意找借口针对他,老夫看不明白?”
“要针对,你就光明正大的找他去,拉着老夫给你当垫脚石?嗯?”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