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哪天你我也像那秦掌柜一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
说着,王小薛转身欲要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秦峰忽然开口叫住道:“等一等。我从家父那里听说了二位昨天的事迹,其实这次前来除了处理客栈一事之外,还有一件事,就是请二位去府上一叙。”
“这个……”
孙无忧朝王小薛看了一眼,一时间拿不定不注意,后者转过身来,神态从容道:“多谢秦广前辈的好意。只是我们兄弟二人有事在身,不方便继续耽搁下去,所以还请你们能够谅解。孙无忧,咱们还走不走了?”
“哦……哦,既然如此,那秦公子我们就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秦峰微微握紧拳头,口中喃喃道:“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的。”
孙无忧拖着受伤的身体,紧追慢赶,终于跟上王小薛的脚步,当即质问道:“喂,你这家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那秦峰公子与我们无怨无愁,何必让他下不来台,万一以后遇上,那岂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哼哼,他们秦家的那种人,不相交也不是坏事,谁知道他们肚子里藏着什么阴谋诡计,弄不好你我死得比秦掌柜还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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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无忧心头一颤,不禁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哦,没什么,我说了只是猜测而已。可秦掌柜的突然失踪绝非偶然,我相信他的离开也绝非秦峰所说的那样简单。只是,我们现在口说无凭,无法让他们认罪而已。此事已经超出你我的能力范围,还是不要再去管的为好。”
只在庸城停留了一天,便要再次起程,还没有来得及浏览城内风光,孙无忧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遗憾。就在二人即将走出城门之际,一输马车之后跟前两排披麻戴孝的行人,浩浩荡荡地从远处朝他们走来。
“快,让到一边!”
王小薛一把将孙无忧拉到旁边的空地之上,眼看着那输马车从跟前经过,车上放着一口崭新的棺材,车上还坐着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应该就是棺中逝者的子嗣。
见有路人在旁边看热闹,孙无忧顺势来到跟前,小声询问道:“请问,这是哪个大户人家,我看这送行的一众年纪都不大啊!”
那人见孙无忧全身挂彩,不像别有所图之人,于是回过头来,凑在他耳边道:“这是田家的独子,田望。前几天在运亨客栈莫名其妙地被人摘了内脏,因为此事,他家还来庸城,想要找秦掌柜的讨回一个公道。现在好了,运亨客栈歇业整顿,田家人见在这里讨不到好处,所以只能回家了。这田望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孩子连话都不会说。虽说家中背景不一般,但留下这么一对孤儿寡母,今后的日子定然不好过。我听说,田家的族长打算将田望的遗孀买给别家,留下的孩子单独抚养。唉,女人真是可怜,非但连自己的婚姻大事不能决定,连夫亡之后的去留,也无法定夺。你看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个女人了么,那就是田望的妻子。可惜了这么好的姿色,就算娶回去做不了大房,当个小妾也是不错的。”
说完,那人的眼中已然闪现过一道异样的光彩,显然是对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种假设心驰神往,恨不得幻想立刻变成现实。见那送葬的队伍渐渐离去,王小薛出声提醒道:“好了,咱们继续走吧!”
“不行!如果真让那田望的妻子被人当作货品随意买卖,我不能答应这种泯灭人性的事情。看来,咱们得到田家看看了。”
“田家?田家在哪里,你知道么?”
孙无忧笑道:“有人为我们指路,我们又为何要自己苦苦找寻?走,跟上送葬的队伍。”
田望来庸城本是来做生意的,自己的冢住在距离庸城不到二十里的田庄之中。田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