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以为上不了霍格沃茨时,父亲常常这样说。
他觉得自己是个把儿子变成狼人的无能父亲,但至少还给我留下了那座房子。
山是别人的,但我们的小屋和小菜园却是属于我们家的。
即使不能去霍格沃茨,也没有正经工作,但至少能有个住的地方,父亲常常流着泪道歉说,希望我能原谅他。
正因为有了这座房子,我当时还很轻松地参与凤凰社的活动,因为有了住的地方,我并不太担心未来。
我想着可以自给自足,有时出外打工就好。
我从未想过会失去这座房子,正因为如此,现在才会感到这么痛苦。
虽然我尽量避免去想这些事,但有时心情还是会变得非常沉重。
即便再痛苦,这种生活也没有尽头。
我再也无法摆脱这种境地了,我隐约觉得,这种生活可能会持续到我死去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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