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死早了,死早了。”
当时说完,他就感觉一股冰凉贴上了自己。
他也没在意,毕竟这种感觉刚才进来时也有过,只当极乐堂阴气森森,寻常事而已。谁知过了没多久,门老爷子问卜却问出,他染上邪祟了。
当时门户生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一想,他天天做梦梦见和个绝世靓女不可描述,原以为是做春梦,谁想到是被女鬼缠上了。
他还在梦中请那个女鬼放过自己。
女鬼却说: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哪儿有什么放不放的话?我看你这么喜欢我爱惜我,才请你当我的恩客做我的入幕之宾。
你呀,以后就好生陪着我吧。
之后他身体就来越差,熬成了个骨头架子和现在一样。
医生也束手无策,只说是厌食症导致的。
可厌什么食啊?
他由于消耗过多,每天吃三大碗饭,一桌子山珍海味还不够呢?哪儿来的什么厌食症?
门户生说到这儿,还冲他姐姐伸出手,一副我还不想死,还想向天再借五百年的架势:“这世上的靓妞儿多了去了,谁要和一个死人过活啊!救我!”
我一脸黑线:“对去世先人不尊重就算了,还敢说出那样的话,你这苦也是自己招的。现在只有去问问那个女人要怎样才肯放过你了。”
女人一听有办法救她弟弟,赶忙带着我们赶往山月寺。
连门户生,也被她以出院为理由用担架抬了一起。
到了那儿,门户生很快指认出当初对它说出不敬之语那个骨灰盒:“是她是她!”
我一看,果真是个极美的女人。
凤头瓜子脸。
按说是贵相。
可惜眼睛生的不好,有点丹凤眼的样子却无神。眼皮也起伏不一,这样的人心思多。甚至十分缺心眼儿,三观扭曲。
难怪会落到今天下场。
门团荷却一点不关心这些,只迫不及待的问我:“怎么样怎么样?那这事儿要怎么解决?怎么才能解决?”
我三两步就奔边上扫地僧去了:“问主持!”
“喂喂喂!”
门团荷一把拉住我:“小师父,他明明是个扫地的,怎么就成主持了?”
我说:“大凡有德的僧人,一定面有黄光。这位扫地僧虽然印堂和神宫都有黄光,但颧骨高耸且有肉包,颧上还有紫气。颧为权,紫气为帝王之气对应话事人。他不是主持,还有谁呢?”
我们说话间,那扫地僧已经走了过来。
他看了我和泱泱一眼,行了个阿弥陀佛礼,才说:“刚才你们两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几位有事相问?”
我们赶忙将门户生和那纸上女人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住持。
也幸亏我们今天有机缘,遇到住持在这儿扫地,否则换个其他人,还真不一定能问出这么多事。
原来,那纸上的女人叫花冷回。
是个风尘女子。
她本来也不是天生的浪荡章台柳,只因为年轻错嫁赌鬼。但并不是像电视里那样,是被丈夫逼迫卖到怡红楼的,她是心甘情愿的。
怎么说呢?
花冷回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她爸爸对女儿的轻视导致后来她嫁了人也不喜欢女儿,一心想生个儿子扬眉吐气。
可惜天不从人愿。
墨菲定律说,人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后来花冷回果真生了个女儿,她丈夫天天骂她赔钱货还生赔钱货。家里又穷,花冷回觉得人生好没意思。
前面说过她三观扭曲。
她见那些出卖身体的女人个个穿红着绿活的滋润,觉得自己也可以靠身体那样的生活,就和她老公离了婚,女儿也送人了。
自己跑到这个城市的“怡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