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住的地方,每个月花那么多钱请人收拾的都没这干净,你们说对不对?”
我和江司辰点点头,深以为然。
再看边上谢思飞,一直耷拉个脑袋,小声地冲我嘟囔:“师兄,你说好的美女呢?你这个大骗子!?”
我一探手,大呼冤枉:“我只说这文昌位住了女子,还是才女,我什么时候说过她年龄有多大了?”
谢思飞一想也对,我还真没说。
是他自己一听才女,便将她同什么古代的鱼玄机呀,李清照呀,绿珠真真,或者秦淮八艳什么的联系在一起的。
现在一看这么个老婆婆,心里落差实在有点大,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一直到吃饭的时候,那个大婶将菜端上桌子,谢思飞还不死心的问:“婶子,你们家真没别的人了吗?”
这话在别人听来,指定跟山贼踩点时摸底似的。
毕竟深山老林的,我他们又有三个大男人,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句话不怀好意。
大婶顿时警惕的看了我们一眼才说:“真的呀!我原来有个老公,还有个儿子,可惜都死了。这么多年都是我一个老婆子在住。你问这干什么?”
谢思飞一听,彻底死心。
人家即使有另外的人,也是老公和儿子,看来上山时师兄说的才女,就是这位大婶子了,心中顿时闷闷不乐起来:“没...没什么....”
我们几个人看谢思飞这样,心中那个憋笑啊:就说一个才女,他还认真了。
大婶自然不知道谢思飞在想什么,见其他人都端着碗不动,赶忙说:“你们快吃呀!都愣着干什么,是不是嫌我这菜不够好哇?看你们的穿着都是大城市来的,一定吃不惯我们这乡下的东西吧?你们放心,这东西虽贱,但也是我们家乡的一番风味,你们常常这些小菜,保证和你们平常吃的不一样。”
我他们一听,低头看向了桌面。
只见桌子上一共四盘菜一个汤,有两个黑乎乎的没认出来是什么,还有一个红彤彤的雪花切腊肠,和一根根白色的节状物。
江司辰夹起一根节状物,跟看稀奇古怪似的:“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