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奇花异草十分讲究,对树倒没什么讲究,院子里种树的事宜都交给我老公打理的,是我老公喜欢银杏,说银杏浑身是宝,不仅树叶好看,结出来的果子还可入药,清凉解表。”
原来如此。
花蝴蝶却笑嘻嘻的:“这洛老爷也挺信任你老公的,连院子里栽什么树都听他的。”
“那是,”
洛婆婆眉开眼笑:“我老公从年轻时就跟着洛老爷,到现在已经二三十年了,在最困难时,他还为洛老爷吃过苦,为洛老爷挡过刀子,两人名为主仆,说是兄弟也不为过。”
我点点头,听起来这洛老爷也是个知恩图报的。
我们跟着洛婆婆一直前往内院,刚走到内院门口还没进房间,就听到一声:“啊!”
撕心裂肺,响彻长空。
“哎呀!”
洛婆婆一听,大吃一惊:“老爷醒拉!大伙儿快跟我进去吧!”
说完自己抬起脚步先进去了。
我一行走赶忙跟上。
一进去,一大股酒香扑面而来。
定睛一看,只见装修的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有一张檀香木的大圆桌,桌子上重重叠叠的放了好多个褐色的酒坛子。
一个穿白色唐装的老人从床上起来,抓起桌子上酒坛子举在头上顶上,脖子一仰坛子里的酒水“咕咚咕咚”往嘴里灌。
老人的嘴巴张的极大,跟个专门装酒的海漏斗似的。
好像生怕漏掉一滴酒。
我还闻出来,这些酒都是上好的骨醉,顾名思义能让人骨头都醉了,酒劲那可不是一般的大,要不是嗜酒如命,根本不会选这种酒。
我十分不解问洛婆婆:“我来时听牛犇说你们家情况,你们老爷本来不会喝酒,现在怎么对骨醉这么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