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没什么事,可要是一不小心吃下去,或者沾上这种毒再沾水,就会立时间骨肉消融,化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刚才白凤给暹罗猫喂东西时她看见了,就是这种毒。
“卧槽!”
谢思飞吓的目瞪口呆,不一会儿又反应过来:“花蝴蝶你说雄虎身上有巨毒,碰完后不能碰水。我寻思自己小时候摁过那些壁虎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只吧?”
“我经常摁住它们,等它们断尾后就捏着尾巴去洗手,有时候还拿手上玩儿会,我咋没事儿呢?”
“那是你运气好。”
花蝴蝶又白他一眼:“因为它还没把毒泄到尾巴上,否则你现在也不会完好无损在这儿跟我们说话了。”
“而且雄虎的毒可不是遍布全身,它全身上下啊,只有一个地方有毒。”
谢思飞问哪儿,花蝴蝶却怎么也不肯说了。
再问一句已经双脸绯红,撇下我们快步朝前边儿走,也不管我们跟没跟上。
“师兄,”
谢思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花蝴蝶啷个回事?咋一下脸那么红,妈耶,不会是我刚说错什么话惹她生气了吧?”
我也白了谢思飞一眼:“你个钢铁直男,比我还直!”
不过说归说,要不是这么会儿说话,我把书上关于蝎虎的记载想起来了,还真不明白花蝴蝶为啥脸红。
因为她说对,雄虎全身上下只有一个东西有毒。
那就是,它的金液。
雄虎只有和雄虎交尾时才会射金,而这金液就是能让人与其他一切血肉之躯见水消融的巨毒。
古代文献《遵生书》上有个故事,就是关于蝎虎遗金的。
说过去在江南有个妇人,她的两个儿子在私塾读书。
一天放学回家,妇人给儿子做了干冬菜蒸肉。当时正值盛夏,天气炎热,两个儿子吃完饭便去洗澡,却迟迟不见出浴。
过了好久,妇人在浴室外见儿子没出来,里边儿也听不到两个孩子的打闹声,感觉很奇怪,就推门进去看什么情况。
谁知这一看,顿时吓的她魂飞魄散。
只见洗澡的木桶里全是血水,两个儿子的骨头早销化了。
妇人很是惊骇,不明白怎么回事。
后来她细细思量了一下,想起以前一个叫刘怡轩的人说过,蝎虎所遗之金含有巨毒,人如果误食,绝不能碰到水。不然的话哪怕有一滴水滴在身上,人也会马上变成一滩血水。
她就怀疑给儿子吃的干菜蒸肉有问题。
于是跑去检查装干菜的坛子,掀开盖子一看,还真撞见里边儿有两只壁虎在交尾,雄虎还遗金在了干菜上,这才明白两个儿子化为血水的原因,不想这蝎虎的金毒竟如此厉害。
书的最后还说:夏天的时候,过夜的茶水就不能再喝了,尤其晾在外边儿那种无遮无盖的。因为蝎虎性银,遇水便会交尾,怕它遗金在茶水里让人误食。
谢思飞听的恍然大悟:“感情是这么回事儿啊!难怪花蝴蝶不好意思讲呢!”
又一看前边儿:“哎呀!师兄,花蝴蝶走的真快,这会儿都过那块荷花田了。”
我一瞅还真是。
赶忙叫谢思飞跟上。
毕竟我们镇虽然叫小镇,但其实并不太小,算是个镇以上的县城。
刚才从王台家出来,谢思飞这货晕车不想坐公交,我就带他们从以前我上学时的学校后边儿的农田步行回去。
这边的农田,早早就修了环山水沟以便灌溉。
而且由于近几年人口老化,出去打工的人增多。愿意在家务农的年轻人少,田地荒废太多。
上边儿索性让人承包了这些田,现在清一色栽的莲藕。
这个季节早过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时候,不过荷叶也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