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延州魔教.总舵所在.教主万寿.洪福齐天(2 / 8)

英雄吁天录 剑南生 5636 字 2个月前

人尊容,尤其是这位教主更是行事隐密,教众难见尊容,只时听教主训话仿佛细声柔语,如二八女子状,教众虽心中生疑,却也不敢抬头正视这位玄天教主,因为已有先例,先前有教中年轻弟子偷偷窥视,但觉教主虽面罩黑纱,然而隐隐可见容貌仿佛二八女子,不似男子气慨,当下神游物外,不料当场被教主发觉,双手一扬几枚穿心银针刺中咽喉,一命唔呼,自此而后教中再无有人敢窥教主容颜。当然这些只是道听途说,似乎做不得真,可是在袁承天看来,空穴来风,必有所因,所以心中便暗暗记下了。

传灯大师话锋一转,又道:“当事之时那魔教长老茅元名正自翻看这《无相密要》最后一章,而此时各堂首座长老均已赶至,两下话不投机便交手,可恨这茅元名一怒之下竟将这经书双掌一错碾为齑粉,可叹少林镇寺之宝于倾刻之间化为乌有,甚为可恨,袁施主只怕老衲爱莫能助,因为经书内容天下也只有这魔教长老茅元名知晓,天下再无人知,要救赵姑娘身家性命看来只有此人了,可惜那一役之后被他走脱,也时老衲一时慈悲,放走了,唉……”袁承天见他说话之间神色变了几变,只觉所言不尽不实,似乎让人不可信,心想:大抵是人家武功非凡,你们少林寺不是人家对手,只有任其自便也未可知;只是他心中这样想,却不能说出口,否则于他少林寺颜面不好看,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也就是了,何必至于尴尬境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

袁承天见是无望,不觉神情萧索,说不出的沮丧。赵碧儿见袁师弟悲苦的模样,心想:原来他还一样喜欢我,关心我,和先前并没有改变,难道以前是我错会了他意?她见他犹自难过,便悄声道:“袁师弟,你不要为我担忧,人生于世谁人不死?晚死早死原无多大差别,只要平生问心无愧也就是了,又何必计较于身后之事?”袁承天见赵碧儿求肯的神情,心中更加酸楚,想起自己和师姐在昆仑派习武的情形,相亲相爱,只是发乎情,止于礼,不乱于形色,循规蹈矩,心中藏着一片天真烂漫,可是时光易过,而今昆仑派江河日下,日趋势微,不见往日风光,可叹师父一去,昆仑派事务在掌门师兄傅传书掌控之下,失之蹈矩,以至祸事纷至沓来,难以应接,自己虽已出昆仑派,可是师门情义难抿,还要助昆仑派不至于泯然于尘世,还要大师兄重新振作,从头再来何惧风雨!

传灯大师见他们二人相对无语,神伤悲苦,不觉心中一动,大发慈悲,双掌合什,说道:“阿弥陀佛,人生于世,悲苦良多,人有生死,物我两忘;悲哉六识,沉沦八苦,不有大圣,谁拯慧桥。”他眼见袁承天和赵碧儿听他言语怔怔然不明所以,又道:“世之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五取蕴苦,此之八苦谁能逃离?袁施主老衲虽无《无相密要》经书中的要旨,但是略通门径,不防略尽绵薄之力,以尽地主之谊,暂为赵姑娘延续生命,这也是我佛慈悲,度化为人!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袁承天见状也知不能强人所能,既然传灯大师肯出手相助,也是了胜于无,看来他们只有北行再去延州,寻那玄天教总舵,迫那魔教长老茅元名将《无相密要》上的内容默写出来,自己研习好为赵碧儿疗伤去毒。

又过一日,赵碧儿神情比之先前大好。传灯大师见了心中也是欢喜,笑道:“吉人自有天相,赵姑娘气色胜于往昔。”袁承天见赵碧儿确实比来之前好了许些,心下也是喜悦,便有意离开少林前去魔教总舵。

赵碧儿忽然问道:“传灯大师,我昔日听我爹爹说起过少林寺有一方‘达摩影石’里面有达摩祖师的身影,不知可有?”传灯大师道:“确如赵姑娘所言,这方石块现在依旧在,本在顶峰的山洞之中,后来奉皇上旨意搬离至后殿,此石高三尺,宽尺许,最为神奇者,愈远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