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之心,如若当时之事身在辽东不受君命,不回京都,正所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外可以便宜行事,这样也不会有大祸临头,只是他有碧血丹心,苌弘化碧的志向,所以愿一死谢天下,以期唤醒奴役不自觉醒的人,只可惜祸不旋踵,义军攻入BJ,君上自缢,以致身死国灭,着实是为千古恨事!
袁承天依照那茅元名所默写经书要旨为碧儿疗伤去毒。他的双掌抵住其命门穴,以内功心法注入体内,再以昆仑派无上之玄门正宗续命丹手功法,依照经书所谓的七窍八脉,阴阳走向,以期迫出她体内蕴藏之寒毒。碧儿可以明显感受到有股真气游走体内,贯注天灵又下行诸穴道,以至脚下涌泉穴,处处透着舒坦,很是受用,可是过不多时,便有一丝丝细微的气息涌向眉间穴,再自扩展,亦自冰冷,而后隐隐生痛,初时不觉,而后慢慢延展,以至头脑生痛,只见有汗珠落下。此时袁承天也觉这功法手式不对,哪里出了纰错,可是一时再要收手,似乎不能,气息乱走,心中一惊,这是要走火走魔的征兆,可是要提掌离身已是不能。此时两个人脸色涨红,一个是受力而至,一个是要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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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天待要收手,已是不能,因为此刻正是水火相济之时,自己若要收手,那么碧儿势必重回先前的症状,于事无初,自己似乎可免走火入魔之虞,但是终究是利大于弊,得不偿失,所以他一时权衡不下,不知如何是好。此时背后传来桀桀的笑声,有人说道:“袁师弟,你又何苦来着!”听声音却是大师兄傅传书。袁承天转头正见他从外面施施然走来,冷冷看着他,又道:“碧儿的症候本来可以延迟不死,只怕他这样一来,反而坏事,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为而死!”
袁承天自然听出他话中之意,原来这茅元名所默写的经书要旨不完全是对的,竟然后面是错的,原来这是他们的计谋,自己还是太大意了一点,终究上了当,险险两个人丧命当场。傅传书又道:“师弟你武功才志确实出乎其类,拔乎其粹!有时我便想这世间‘既生瑜,何生亮’咱们两个终究不可以共存,所以师弟你莫怪师兄手下无情,这些都是你逼我的,否则我何至于此?”他言罢,出手点袁承天背后穴道。袁承天扑通倒地。碧儿见状惊道:“你要杀他?”傅传书道:“碧儿,你放心我现在还没有杀他的心思。我要交给摄政王,让他亲自处置!”
碧儿惊道:“那他岂不死定了?你不能这样做?他可是你同门师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无义?”傅传书冷冷道:“天下但凡忤逆我的人都要死,更何况他屡次触我逆鳞,所以只有死!”其实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他没有说出来,那便是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体想得到——因为他心中也着实喜欢清心——先前他对碧儿一往情深,可是后来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知道他和碧儿是不可以的,心中懊恼,更多是痛恨这个小师弟夺人所爱,似乎在昆仑派人人都愿意与他亲近,而刻意疏远自己,所以他便嫉恨这个小师弟,处处要置他于死地;今次虽不立刻杀他,交到摄政王手上,是意有图谋,借人之手嫁祸于人,因为摄政王一直恼恨袁承天害得世子多福安有时如傻子一般,脑子不甚灵光,其实害多福安这样子的是他——傅传书,他的嫁祸于人的计谋,让小师兄受这污名,好让三方势力争斗,因为只要自己将袁承天交到摄政王手上,他决然不会留下他性命,会直截了当杀了,这样清心格格必然怀恨在心,势必鼓动额驸海查布处处与多铎过不去;再有便是当今的皇上,他如果得悉此事,势必龙颜大怒,虽然他也恨天下的反清复明组织,可是这袁承天又自不同,他们似乎有种英雄相惜的气慨,所以如果这摄政王一怒之下杀了袁承天,那么皇帝必然会迁怒于他,决然不会善罢干休,这样一来三方角斗,无论谁胜谁败,对自己都没有坏处,只有好处,自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