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默默叹了口气。
梅先生大概也懂权柔的意思,“姑娘一人在外,可要保重自己才是。”
“先生放心,我心里头都有数。对了林氏在家做什么?”
虽然是继母,但是一年到头他们就见不了几次面。
这个林氏,从进门的第一天起就在上房那边住着,好东西全都用着,听丫头们说屋子里也是布置的极为奢华,什么南海蛟纱,什么斗大的东珠都用上了。
权柔是无所谓的,反正她用的也是权系的钱。
管自己什么事儿?
因此两个人到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是不得已的时候见一面,也说不上几句话。
说实话,权柔对于这位继母,没什么大映像。
要说的话,也只记得每次见面这位身上穿着戴着的都价值千金而已。
其余的她也不记得了。甚至连林氏到底长什么样子,她都不记得。
不过权柔也觉得这没什么,毕竟权系自己可能也记不住这位继室的模样。
所以虽然奢侈了些,但是只要不惹麻烦,不来碰瓷,权柔了不想和林氏多计较。
娶进来这么一个,总比娶进来一个麻烦精好。
现在问一问梅先生,也是想知道林氏会不会趁着自己不在家就给止哥儿难堪。
梅先生知道权柔的意思,回答的也很简单,“姑娘放心,夫人她都是在主院那边,唯一一次叫人过来,还是给止哥儿送了点衣裳来。”
因为知道别人防着自己,所以林氏每次给他们姐弟二人送的东西都是些什么穿的,不容易引起误会的。
至于吃食之类的,别说权柔不敢要,林氏也不敢送。
听到梅先生这么说,权柔倒觉得放心了些,“她这样也好。左右我不可能主动为难她。聪明些也就不要来为难我和止哥儿,我和我父亲的事情,我也不会牵扯到别人身上。”
至少现在看来,权系对林氏也是一样的无情无义。
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
孤女嫁进来享受了荣华富贵,但是却也只能有个名分。权系到今天似乎都没去过主院。
说到自己父亲的破事儿,权柔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我也不知道,他图什么。”
是啊,图什么呢?把谢韵活生生气死。娶进来一个林氏也不闻不问的,到底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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