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了摇头。
我明白师父的愤怒不是来自于胖子,而是来自于对现实的无能为力。便向他安慰道:“师父,您也别生气,我还没坐过火车呢,您就当是让我过过坐火车的瘾。您放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和胖子肯定不动手。”
林叔的脸色有所缓和地说道:“切记,不能贪。我给你俩定下规矩,一趟车一天最多下一次手,不管遇到多大的买卖,事不过一,懂了吗?”
胖子这回学乖了,没敢答话,我则是赶紧点头称是。
林叔神情落寞地看着窗外,我和胖子交换了一下眼神,杳无声息地从林叔房间走了出去。
一出林叔房间,胖子又恢复那嬉皮笑脸的模样,一副记吃不记打的嘴脸向我炫耀他曾经与林叔一次在车上干活的经历。
胖子说得是天花乱坠,满嘴唾沫星子横飞。说实话我被他说得真有些心动,心里暗暗对上车干活有了些许期待。
胖子不愧心宽体胖,进屋后,躺在床上没多大一会就发出熟睡后的鼾声,似乎白天被打的事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了。
我则是又开始练起口吐莲花来。我在脑海里努力回忆着当时刀片射向全哥时嘴上的动作,可是一直也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做的。
当时痛殴全哥时我脑袋是一片空白,完全是一种下意识动作,根本记不起是怎么把刀片给喷射出去的,只记得是在喊了声胖子后就把刀片给喷射了出去。
于是,我开始在嘴里一遍遍喊着胖子的名字,一遍遍将刀片喷射练习着。
也不知道胖子啥时站在我身后的,就在我全神贯注喊着他名字时,胖子就在我后面突然答应了一声,吓得我差点没把刀片吞到肚子里。
我刚要对胖子发火,但在突然想起来什么后,便对胖子诞着笑脸说道:“胖子,要不你躺在地上装死吧,这样我就知道怎么才能把刀片给射出去了。”
一听我这么说,胖子顿时就是一脸黑线。
“咋地,我不死,你还练不成口吐莲花啊?”我嘿嘿干笑了两声,愁眉苦脸地向着胖子说道:“那你倒是帮我分析、分析,我在家里这刀片射出去怎么就没有威力了呢?”
胖子挠了挠头,在低头沉思了一会后对我说道:“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你练习的时候,对着的都是死物啊,你是不是必须得对着人才能行呢?”在胖子说完,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把玩味的目光转向他。
“你想啥呢?”胖子吓得扑棱一下子躲到我身后。
我向他讥讽道:“你怕啥,就算我真想拿你练习,就你那皮糙肉厚的,估计我这小刀也伤不了你分毫。”
“你这人骂人怎么不带脏字呢。”胖子语气忿忿地说道。
接着又一脸正经地向我说道:“啸天,没准我说的是真的呢?”
“那你肯给我当靶子?”我用着戏谑的目光看着胖子。
“你这人,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你就一根筯啊?你就不会用院子里的鸡鸭试试。”
虽然被胖子怼了两句,不过,胖子说的还真是有些道理。于是我也不再反驳,点着头在脸上露出赞同的表情。
见我同意他的观点,胖子有些得意地说道:“胖哥的悟性那是无人能及,除非胖哥不去想,只要胖哥用点心琢磨,没有什么问题能难住胖哥。”说到这里,胖子的脸色突然一黯,没有接着往下说。
我知道胖子肯定是联想到了什么,才在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于是,我故意岔开话题,向胖子开着玩笑道:“看出来了,你这是晚上想吃鸡肉了。那走吧,鸡长,把你的手下拉出来让我练练。”
胖子一听我称他为鸡长,先是一愣,继而向我大声嚷嚷道:“你说谁是鸡长呢,你还是鸭长呢。”在听到他给我起的这个称呼后,胖子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