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被我戳破了心思,不由得脸色一红,对我讪讪道:“啸天哥,你别欺负胖子,他是个老实人。”这鬼丫头的心眼子一点都不比胖子少。
面对这两个人精,我自知不是对手,于是识趣地将兜里的钱乖乖地掏出来塞到李艳手上。
李艳有些难为情地在脸上笑了笑,胖子则是向我示威般地扬了扬下巴。
李艳把钱拿到桌子下面数了起来,胖子则是用眼角的余光瞄着李艳手里的钱,那表情好像是怕李艳偷了似的。
数完后,李艳有些兴奋地向我小声说道:“啸天哥,1200!”
乍一听这个钱数我也是一愣,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胖子则表现得兴奋不已,向李艳催促分给我一半。
我则坚持要分成三份,必须把李艳算作一份。最后在我的坚持下,我分走了四百,他们俩分走了八百。
分完钱后,我就听胖子悄声向李艳问道:“攒多少了?”李艳乐呵呵地答道:“快六千了。”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就明白了,胖子为什么那么见钱眼开,原来他这是在攒钱。
至于他和李艳攒钱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胖子肯定不是给他自己攒钱。
回到家里,我们都没有向林叔讲述今天发生的事。这是我第一次骗林叔,在面对他时总觉得心虚,不过还好,林叔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在接下的一段时间里,我和胖子、李艳就逐渐适应了在车上偷窃的生活,隔三差五就上车干上一票。
我们就按胖子说的那样,专挑穿着好的下手。
还别说,穿好的确实都挺有钱,我们每次得手都收益不错,远比在地面上强。
胖子因此乐得合不拢嘴,李艳也是把心里的高兴挂在脸上。
随着我们在车上时间久了,也结交不少靠铁路吃饭的各色人等,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行当,有时还能相互照应一下。
车上还有其它盘口的同行,不过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干涉谁。
有一次我们和柴瞎子在车上走了个面对面,但也没有发生冲突,只装作互不认识,也没有彼此打招呼。
我已经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各种坑蒙拐骗的伎俩一眼就能识破,各色人等的身份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基本上是一偷一个准。
也遇到过几次便衣,不过都让我们发现后侥幸逃脱了。
经过大半年的练习,我在口吐莲花上也有了很大进步,五米之内的目标基本上是百发百中。
徐丽也在这段时间以来与我们厮混得是越来越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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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开始她只找李艳,到后来与我们一起打扑克、逛商店。
从最开始打扑克她和李艳一伙,到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俩固定一伙。
从一开始我和胖子、李艳拌嘴的时候,她只保持中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帮我了。
慢慢地,徐丽不再只过来找李艳了,而是更多的时候直接到我屋里找我。
我俩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互相倾诉着彼此的经历和见识。
我还特意向她展示我写的毛笔字和绘画功底,这是我唯一可以向她炫耀的地方。
徐丽对我的才华是大加赞赏,我俩就这样彼此欣赏着,但向对方表白的话却因为不好意思一直没有说出口。
我也是越来越迷恋徐丽,有时她因为替班不能来找我,我就会变得郁郁寡欢,干什么都无精打采的。
每每这个时候,胖子和李艳就会在脸上对我露出促狭的笑意。
随着与徐丽交往的深入,我开始刻意减少偷窃的次数,我害怕被她发现我这卑鄙的行为。
甚至在她看向我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