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可能葛大件真不知道柴瞎子的落脚处,于是便向他说道:“既然你不肯说出柴瞎子的位置,那好,这笔账就由你来杠,我兄弟已经被你们给打残了,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大哥,我拿钱,我拿一万块钱,你看行吗?”葛大件苦着脸向我哀求道。
在看到我在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后,葛大件慌忙又改口道:“我给你拿两万行吗?”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那个被我们捆着的女人在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我把目光转向那个女人,就见女人正一脸怨愤地看着葛大件。
我向高黑子点了点头,示意他把女人嘴里的毛巾拿掉。
高黑子在把毛巾从女人的嘴里扯掉后,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片刻,就听女人对葛大件怒声斥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从老娘这儿拿钱给那个骚货杠事。你他妈昨天晚上还和她睡觉呢,今天就不知道她住哪了?”
女人的话,让我把头猛地转向葛大件,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葛大件在看到我的神情后,吓得是魂不附体,扑通一声就跪在床上,磕头如捣蒜般地向我哀求道:“大哥,求你了,你放过吧,你知道柴三哥的手段,我要是把柴瞎子给卖了,柴三哥还不得扒我的皮啊。”
一听葛大件这么说,我心里顿时就是怒意滔天了。
葛大件的意思是说,他怕柴老三,是因为柴老三够狠。换句话说,因为我心慈手软,所以他才不怕我。
我狞笑了一声,一抬脚就把葛大件趴在床上的手踩在脚下,举起手中的刀猛地就把他的手掌透过被褥钉在床上。
葛大件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钉在床上手不停颤抖着。
那个女人被葛大件的惨状吓得不停发出尖叫,我一脸厌恶地瞪了眼女人。
高黑子好像也被我的残暴给吓到了,在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我神色狰狞地拔起钉在葛大件手上的刀,葛大件在发出“嗷”的一声后便没了声息。
我走到那个还在歇斯底里般尖叫着的女人面前,狠狠抽了她两记耳光,这个女人才止住叫喊,我用毛巾再一次把她的嘴堵住。
高黑子也在此时缓过神来,一脸歉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向他说道:“去,再打盆水来。”高黑子答应着便向外屋走去。
我又把目光转向趴在床上的葛大件,就见葛大件直挺挺地趴着,那被我用刀扎穿了的手掌不停地哆嗦着,鲜血顺着手掌流了一地,屋内充斥着血腥和尿骚味。
我接过高黑子手上的水盆,对着葛大件的脸就泼了过去,然后就把眼睛贴近葛大件的脸,仔细端详着他那被我砸塌了的鼻梁骨,就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葛大件在凉水的刺激下,又一次悠悠地醒转过来。
睁开眼睛在看到我那张离他还不到一寸的脸,吓得“妈呀”一声,挣扎着要站起身来。
可能是手上传来的剧痛,疼得他五官都挪了位。
我把头给抬了起来,语气平淡地向他说道:“我以前是个屠夫,你信不信柴老三剥皮的手法肯定不如我。”说完,我向葛大件露出诡异的笑容。
在葛大件那恐惧至极的目光注视下,我接着向他问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说不说柴瞎子在哪?”
也不知道葛大件是被我吓傻了,还是不肯说,反正是对我的话没做出反应。
我扯了扯嘴角,冷哼了一声,对葛大件说道:“我不像柴老三那么残忍,动不动就扒人皮。不过,我以前在农村当屠夫时,对付不听话的公猪,就是把它给劁了。”说完把目光转向葛大件的下体。
“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