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于鲤跟条咸鱼似的倒在床上,脸上涂了药看着跟两团腮红一样喜庆又搞笑。
唐文风龇牙咧嘴地放下衣服,看着挂彩的三人有些不好意思:“连累你们了。”
三人不高兴:“说这话就见外了。”
唐文风叹息一声,又笑了。
潘容忽然小声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打架。”他眼睛亮亮的,“感觉还不错。”
于鲤从床上爬起来,坐到他床边,抬手揽过他的肩晃了晃:“你就是性子太软,跟个小姑娘一样,所以别人都欺负你,男儿家哪有不打架的,你多打打架,人家看你不好惹,就不敢欺负你了。”
“诶诶诶,你别乱教,人潘容那么老实一小孩儿,别让你教成小无赖了。”崔鸿道。
说完他又看向唐文风:“今天丢了这么大个脸,那丛戎怕是彻底记恨上了你,我看你们要不死不休了。”
唐文风啧了声,也是烦的不行。
民不与官斗,他俩动动手无所谓,怕就怕丛戎那小王八蛋回家告状。要是牵扯到家里人就不好了。
于鲤:“要不你俩化敌为友?”
唐文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化个屁,烦都烦死他了。”
“总得想办法让他别再和你纠缠不清吧,他还要在这儿待一年多呢。”潘容道。
唐文风用手指刮了刮脸:“让我好好想想。”
崔鸿道:“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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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风也不和他客气,点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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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戎本来想和家里人说,让他们出马收拾唐文风的。后来想想太丢脸了。都不是小孩儿了,哪有打架打不赢还回家告状的。
所以丛戎在他爹来了以后,也没说别的什么,只是说打了架。
深知他脾性的关父也没多问,和院长聊了聊丛戎的学业后,便离开了。
不告状,丛戎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对付唐文风的法子,只能老实下来去抄书,抄的他头大如斗。
唐文风那边也短时间想不出对付丛戎的办法,所以也安安分分静下心来抄书。
春去夏来,转眼已近秋。
崔鸿书还没抄完,京城那边就来了人,来的还是他娘。
新平长公主拉着他看了看,点点头:“瘦了些,也长高了。”
崔鸿惊喜非常:“娘,您怎的来了?”
新平长公主笑:“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她保养得宜的手指戳了下儿子的脑门儿,“听说你在这边惹事了?”
崔鸿心虚:“就打了一场架。”
“你啊,在京城那边惹是生非,来到这边还不消停。”
崔鸿连忙岔开他娘的注意力:“娘,快来快来,我给您看个好东西。”
他让下人将自行车从屋里抬出来,然后跨上去骑着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怎么样怎么样?”
新平长公主惊讶:“这就是过年你和你大哥说的那个什么自行车?”
崔鸿点头,从自行车上下来:“是不是很方便?”
新平长公主抚了抚车架:“确实方便,可有些不雅。另外,你这院子里铺了青石板,平坦,要是遇上那些坎坷不平的路,怕是不那么好走。”
崔鸿表示这个小事一桩:“鲁疯子已经在研究水泥了。文风说水泥铺路后特别结实,车马走在上头如履平地。如果易阳县能够铺设一条到京城的水泥路,那往来的路程会大大缩短。”
新平长公主不是没见识的闺阁女子,听后当即想到打仗时运送粮草上:“鸿儿,你可否带娘去见见你那位同窗?”
“他不懂这个,只是在一本杂书上看见过。您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