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众学生心中怒吼,你是魔鬼吗?!
本来约好和友人出去玩的成谦这一次也没那么高兴了。
下学后,秦怀远心情甚好地回了家。
看见他黑着脸的老子也没脚底抹油准备溜了,反而迎上去,笑嘻嘻地喊:“爹。”
“你才是我老子!”秦准撩起眼皮看他,手暗暗握紧了藤条,“说吧,这次考试离六十分又差多少?”
秦夫人在旁边给他使眼色,让他赶紧走,别招他爹揍。
但秦怀远跟没看见似的,屁颠颠地跑过去,臭屁地把卷子展开给他爹看,骄傲的一挺胸脯:“六十分!”
秦准傻眼,随后一把扔掉藤条,抢过他手里的卷子仔仔细细看了看,哈哈大笑:“哎呀呀,我儿就是厉害!好好好!”
他凑到秦夫人面前,抖着卷子:“看见没,看见没,儿子考了六十分,六十分!哈哈哈!”
秦夫人嫌弃地推开他:“看给你乐的。”
秦准用力拍着儿子的肩膀,对旁边的管事吩咐:“吩咐厨房那边晚上多做二少爷爱吃的菜。”
管事笑着应声:“是。”
秦准搓了把儿子的脑袋:“可算是及格了。下次再给多考点,七......算了,六十二!”
秦怀远傻乐:“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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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
“啥?让我去弘文馆教书?”
出门准备去牙人那儿看房的唐文风让人给堵住,请到了祭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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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祭酒笑呵呵地捋着胡子:“不止弘文馆,过些时日还有崇文馆要去。”
唐文风算了算账:“我现在上一休三,那我要再教两个班,岂不是成上三休三了?”这落差有点大,恕他不能接受。
司马祭酒欲利诱:“每月四石米可调整为五石。”
唐文风微笑。区区五石米就想让我放弃上一休三的美好假期?
“再加二两月银。”
唐文风继续微笑。我每月从老家铺子那儿收到的租子都不止这么多。
司马祭酒心道好小子,居然这么沉得住气,看来得使出杀手锏了。
“每月五石米,五两银,每旬只讲三天课。”
每旬只上三天?这比起之前来算......赚了呀!
唐文风笑弯了眼,搓着手:“哎呀呀,您看这多不好意思啊。”
司马祭酒嘴角抽了下:“不好意思你就给我多上几天。”
唐文风立刻正色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祭酒大人您放心,我既然接下了这个重任,就一定会好好教书育才,精心呵护这些可爱的花朵。”
司马祭酒:“......”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好嘞。”唐文风转身就走。
约好的牙人看时间过了他还没来,都以为他不来了。正开心的扒饭呢,头上落下一片阴影。
抬头一看,是笑眯眯的客人。
唐文风心情很是不错:“非常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耽搁了。”
牙人忙放下和头差不多大的碗,抹了抹嘴:“没事没事。您看是现在去,还是......”
唐文风看他吃了一半的饭:“你先吃,吃完再去。我坐着歇歇,走过来挺累的。”
牙人点点头:“诶诶,好,您坐里边点儿,外头晒。”
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午饭,牙人领着唐文风去看几天前说好的宅子。
宅子不大,正屋三间,右侧是灶房加吃饭用的小厅,左边是一间杂室并一间柴房,柴房旁边是茅房。
院里种了两棵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