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朕,将你提拔至相位。你不思感恩,反勾结外敌。”
右丞相面如死灰。
“让朕猜猜。”乾文帝俯身凑到他面前,牢牢盯着他,“你之所以通敌叛国......如妃母子还活着,是吗?”
右丞相瞳孔一缩。
“看来朕猜对了。”乾文帝直起身,眼中无悲无喜,“右相谭孝忠,勾结外敌,意图谋逆......直系尽诛,旁系终身不得踏入仕途。”
右丞相谭孝忠慌了:“陛下!稚子无辜!求陛下收回成命,饶恕......”
乾文帝打断他:“在你勾结如妃母子时,就该想到有这等下场。朕已经宽宏大量,没有诛你九族。”
谭孝忠瘫软在地。
乾文帝摆了下手,守在殿外的禁卫军快步进来,将他带走。
刑部尚书秦准战战兢兢抬起头,问:“陛下,不审问吗?”
乾文帝:“不必。”他拨了拨大拇指上的扳指,沉吟片刻后,道:“右相负责的一应事宜,六部暂代,太傅从旁协助。”
易太傅和六部尚书:“是。”
乾文帝抬脚往外走:“朕乏了,免朝三日。”
等他一走,易太傅等人才颤颤巍巍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
今日所见所闻,可真是......刺激。
没过几天,右相谭孝忠通敌叛国的消息传出。
京城哗然。
好些和谭孝忠私下有过往来,且关系走的比较近的,更是人人自危。
一道又一道的圣旨接连颁下,一批又一批的人被抓走。刑部大牢都快住不下了,整夜整夜的有人惨叫喊冤。
连着半个月,执行斩首死刑的西市,那地上的血就没干过。
百姓们一开始还有看热闹的闲情,到后来开始躲着西市走。
经过这么一遭,他们算是深刻体会到戏文话本中的“天子一怒流血千里”是何等场面了。
宁家。
新平长公主正和宁培安逗趣小儿子,说他二十多了还没有意中人,怕是要成和尚。
崔鸿很无语,正要把大哥拖下水,就见宫中来人。来的还是一直在太后身边伺候的段嬷嬷。
“嬷嬷怎么来了?”新平长公主忙起身,“可是母后有何不适?”年前太后不慎感染风寒,拖了小半月才好。
段嬷嬷笑着道:“殿下放心,太后身子康健,不过是想念您了,差奴婢来请您进宫说会儿话。”
新平长公主松了口气:“嬷嬷稍等。”
她回房换了身衣裳,和丈夫儿子交代一声,这才跟着段嬷嬷进了宫。
当官哪有种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