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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张缺了条腿的桌子外,啥都没有。
秦怀生道:“我们像是上了山。还有,刚刚那些人带我们进来时,我依稀听见有人喊二当家。”
唐文风头疼:“所以不止有扶桑人,还有土匪?”
靠,这庆州是什么龙潭虎穴。皇帝老儿害我!
秦怀生叹道:“万万想不到,庆州离京城如此之近,这些人还敢胆大到这般地步。”
“就是离得近才敢。”
唐文风说完从地上捡起断掉的那根桌子腿,使劲儿敲了敲门,边敲边大声喊:“有人吗?有没有人?”
不多时,一个人骂骂咧咧走了过来,用力踹了一脚门:“再他娘的嚷嚷,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有人理就好。
唐文风问:“这位大哥,我想问问,你们为什么抓我们啊?如果是为财,咱们兄弟三个都很穷的,全身上下摸不出几两碎银。”
“发你娘的屁,你当老子瞎啊。那小白脸儿身上的衣服料子,一尺都要三百文!”
小白脸儿?
唐文风和常武看向秦怀生。
秦怀生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抬起手将他俩的脸扭过去。
唐文风若无其事地继续道:“你看错了吧?”
“老子这双眼睛利着呢,这料子只有京城才有!”
很好,得到一个消息。
“唉,看来是瞒不过大哥了。唐文风忧伤地靠着门板,“这是我们家少爷,我们这次是陪他出来游玩的。他不听我们劝,非得来庆州。”
外头的人得意地哼了声:“老子就知道没看错。”
“大哥,你们要是图财,能不能放了我啊?把我家少爷扣在这儿就行。我可以回去报信,通知老爷夫人拿钱赎人。”
秦怀生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唐文风当没看见他,目不斜视地继续忽悠外头看守的土匪:“我家少爷是家中的三代单传,又是老来子,值钱的很。”
“你要是不信......”唐文风扭头看了看秦怀生,伸手拽下他腰间的玉佩从上方的门框缝隙塞出去,“这个是我们老夫人去年送给我们少爷的生辰礼物,像这样的玉佩,我家少爷有一堆,愁的每天都不知道戴哪块。”
秦怀生磨了磨牙,对唐文风的滤镜算是彻底的碎了。
什么夫子,简直比土匪还土匪!
外头的土匪拿到玉佩仔细看了看,眼里全是贪婪之色。
想要独吞的他又害怕,只能忍痛道:“你等着,我去同几位当家的说说。”
唐文风笑了:“诶诶,大哥你快着些。”
等外头的脚步声消失,秦怀生才咬着牙低声道:“你可真行。”
唐文风干笑:“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秦怀生哼道:“要是他们不放你怎么办?”
“应该是不会。”唐文风指了指他的衣裳,“你这一身好几两银子,傻子才会放着不勒索。”
秦怀生:“......”竟然没法反驳。
当官哪有种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