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哄他们的。
唐文风笑笑不说话。可不就是小孩儿嘛,毕竟他可是活了两辈子的老人家啊。
太阳西下,顺王三人终于起身准备离开。
云朵恋恋不舍:“唐文风,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大夫郎的。”
“多谢抬爱。不过,不必了。”唐文风一本正经地胡咧咧,“我这辈子身是朝廷,准备报效国家,心是佛祖,绝不眷恋儿女私情。”
“哼。”云朵气哼哼地跺了下脚,转身走了。
易云竹张嘴。
唐文风急忙在她开口之前说道:“易小姐请回吧,再迟些,你爷爷和大哥怕是又要担心了。”
易云竹撇了下嘴,也走了。
顺王啧啧摇头:“就没见过你这般如此不解风情之人。”
唐文风做了个请的姿势。
顺王刷的展开扇子,摇啊摇的往外走:“今个儿晚上可别睡太死了。”
等人走远,赵齐方才关上门,疑惑:“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总不会是提醒大人吧?”常武说。
“莫管这么多。”唐文风转身,“该做晚饭了。”
“大人,缸里还养着一条胖头鱼。”砚台意有所指。
赵齐和常武道:“隔壁大娘送来的酸菜还没吃完。”
唐文风回身,一人脑门儿给了一下:“明儿你们大人我要去参加皇上的寿宴,今晚把鱼吃了,你们明天还得再去买。给我省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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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栋宅子花了多少银子,赵齐和常武瞬间就蔫了。
旁边忽然伸出来一只手,摊开的手心里放着一块碎银。
“我还有一点私房。”
唐文风将钱抓到手里,塞进袖子:“去,把鱼捞起来,咱们晚上吃酸菜鱼。”
赵齐和常武欢呼一声,一边喊着谢谢砚哥,一边挽起袖子捞鱼去了。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夫一边喊着,一边敲响梆子。
待他走过这条巷子,方一抬起头,就见眼前掠过一道黑影。
“什么人!”
不等他反应过来逃跑,一道刀光闪过。
更夫大睁着眼睛倒下,颈间缓缓淌出血,流了一地。
几名黑衣人将他拖到拐角处靠坐着,转身离开。
屋内,盖着被子看似睡得正熟的砚台突然睁开眼,屏息听着屋顶轻微的踩踏声。
他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浑身上下穿戴完整。
伸手拿过床侧的长刀,放轻脚步下了床,朝着打开的窗户边走去。
隔壁屋子,几名黑衣人从窗外翻身而入,踮着脚慢慢靠近床边,拔出刀来,齐齐砍向躺在床上的“人”。
刀一落下,他们心中就大喊一声不好,猛地转身。
不知何时打开,或者从来就没有关上过的卧房门口,唐文风举着一盏油灯靠着门框,在跳动的灯火下,他表情有些神秘莫测。
“让我猜猜看,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我猜,肯定不是顺王。”
唐文风笑着道:“但肯定和他有关,是也不是?”
几名黑衣人没有出声,举刀就要劈向他。
唐文风连忙后退,退出门外后,往旁边错了一步。
砚台一刀劈向最前方的黑衣人,一脚重重踹在他心口。
赵齐和常武从窗户翻进去,牵制住了一名黑衣人。
唐文风不知从哪儿摸来了一把弓,时不时瞄准屋内的黑衣人放一发冷箭,给黑衣人添添乱子。
一共来了五名黑衣人,一时半会儿竟然没能讨到好,反而还被砚台逮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