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懂了,还是叫累了,怂唧唧的缩成一团。
唐文风摸了一会儿后,就把它又放回了包子肚皮边。
“大头回来了吗?”
“昨天回来了一趟,叼回来一头小野猪,看着包子吃完后就又走了。”盘腿坐在旁边摸小黑煤炭玩儿的王柯说道。
“奇了怪了,大头最近怎么总不着家。”唐文风不解。
而此时被唐文风惦记的大头正在山林间追着一头老虎狂奔。
媳妇儿!媳妇儿等等我!跟我回家生崽子吧媳妇儿!
前面刚离开自个儿老娘的母老虎快要崩溃了,它不要和怪大叔生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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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不会煮饭,更不会烧菜。
代倩思来想去,只能安排她去洗衣服。
云朵长这么大还没自己动手洗过衣服,所以代倩教她的时候,学的很认真,学会之后自己动手洗的时候也很卖力。
只是一开始还觉得怪有意思,等到洗了老半天,旁边的衣服堆都没瞧见下去多少,她烦躁了。
烦躁了的结果就是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手中的洗衣棒砸的越来越用力......
唐文风拎着一件破了洞的衣服,歪头看着背着手站在面前用鞋底一下下蹭着地面的云朵。
“这就是你说的......你什么都会做?”
云朵咧咧嘴,又低下头。
唐文风深吸一口气,将衣服扔到旁边的凳子上,对代倩说:“让她劈柴去,不许再让她洗衣服。”他可没那么多衣服被糟蹋。
代倩点点头:“好的。”
云朵不敢置信:“你竟然让我去劈柴?”
“你自己说的,劈柴担水你都会。”
“我......你......”
唐文风:“不会做我就送你离开。”
云朵咬牙切齿:“我!会!”
坐在小马扎上劈柴的云朵磨着牙,把面前的木柴当成一个个的唐文风,一刀下去,啪的一声裂成两半,干净利索。
站在窗边看了会儿劈柴跟劈人一个架势的云朵,唐文风转过头对砚台说:“下次柳士文那边的人来运水泥的时候,让他给柳士文带个口信,让柳士文打听打听南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如果不是出事,云朵这位王姬也不会流落到大乾,还得藏在奴隶堆里隐藏身份。
砚台:“好。”
他看向窗外:“真就一直让她劈柴?”
唐文风挑眉:“她自己说的,什么都会做。”
如果哪天忍不下去走了,那还给他省了不少事。
砚台嘴角勾了下:“还真是如云朵姑娘说的那样,大人你不解半点风情,更不懂一点怜香惜玉。”
唐文风哼笑:“我解这些懂这些做什么?我一颗心都是属于大乾的,女人在我眼前如浮云。”除了他亲亲老婆以外。
砚台无言以对,只能敬佩的送他一个大拇指。
当官哪有种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