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后,她还仰头冲他笑了笑。
砚台对她点了下头,抬脚进了厨房。
“睡好了?”厨房里,唐文风正在偷嘴。
代倩等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将装各色丸子的盆抱走。
吃不到了,唐文风可惜的拍拍手。
代倩端来一碗馄饨:“砚哥,你吃。”
”谢谢。”砚台接过来,和唐文风去了书房。
坐下后,他没有急着填肚子,而是说起了此行之事。
“柳士文听了很动心,但他说最近大将军怕南越王对她独子下手,用来威胁她,把人拘在家中。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机会。”
唐文风倒了杯茶:“那便不急。早晚有机会的。”
砚台嗯了声:“柳士文也是这么说的。他说按照那位大将军独子的脾性,迟早会憋不住跑出来。”
都说虎父无犬子,强将无弱兵,但这大将军的独子着实是个草包。
“对了,京城那边有什么动静没?”唐文风突然问。
拿勺子舀馄饨的砚台手一顿:“属下不知。”
“得了啊,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呢。”唐文风斜眼瞅他,“我知道你一直和京中有联系。”
砚台叹气,还能不能让他好好吃饭了。
“太子自从那次在花楼差点吓破胆后,再不敢随意出宫。左相的嫡女姜青岚和太子的婚事提上日程。姜放和他爹左相的关系越发不好。左相管着吏部,不停打压自己儿子。不过姜放最近和秦怀生走的挺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准备和秦家联手。”
“嗯?秦家?”
唐文风不解:“和秦家联手对付左相?”
砚台一边吃着馄饨一边点头。
唐文风搁那儿自己琢磨了许久后,嘶了一声,扭头看他:“皇上准备对姜同之下手?”
砚台眨了下眼睛:“属下不知。”
唐文风点了点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无奈:“你除了这四个字还会什么?”
砚台想了想:“属下不知道。”
唐文风噎住,用力一拍桌子:“吃你的馄饨吧。”
说完起身甩着袖子走了。
砚台弯了下眼睛,安静地继续吃。
只是他吃着吃着,面上忽然浮起一丝担忧之色。
皇上的身体越发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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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是第一次过年,兴奋的不得了。
本来手上因为劈柴生了茧子让她很是不高兴来着,这会儿也烟消云散。
“是这样贴吗?”她站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个剪出来的福字。
代倩抬起的手转了下:“倒过来倒过来,福字得倒着贴。”
“啊?为什么呀?”云朵不解。
代倩将浆糊递给她:“寓意福到了啊。”
云朵眼睛微微睁大:“还能这样啊。”
“对啊,就像贴鲫鱼的画,代表年年有余。”
“真有意思。”
当官哪有种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