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南越王笑着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绳子。
唐文风也笑:“我想这不影响您移步,若是您觉得不方便,我可以让手下的人帮忙。”
南越王收敛笑意:“不必。”
二人去到宫殿后面,砚台和王柯对视一眼,打着放风的名头,光明正大跑过去偷听。
“你骗了我女儿,她很单纯。”
“不是骗,是交易。”
“呵,说的好听。既然是交易,那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唐文风道:“帮你解决心腹大患,还不算好处?”
南越王哪怕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也丝毫不显狼狈,定定地看着唐文风:“明人不说暗话,你想从我们南越得到什么?”
唐文风笑着说:“我要你们南越的领地。”
“多少?”
“三千里。”
“好大的口气!”南越王直接气笑了,“唐文风,即便没有你们,本王也照样可以诛杀赤里朵。你凭什么开的这个口?你怎么敢开这个口?”
“是,你的确可以解决掉大将军一派,但是你准备怎么解决?拿南越子民的命去填?”
唐文风道:“如今你们南越内忧外患,你......”
南越王气愤地打断他:“外患是谁引起的?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这里面有你的份儿!”
唐文风没有一点心虚,坦荡承认:“是,的确有我的份儿。”
在南越王“算你还有自知之明”的表情中,唐文风补上一句:“但两国交战,我便是使了一些不光明的手段也在情理之中。”
不等南越王说话,他又道:“别告诉我,都到打仗这个份儿上了,您还准备坦坦荡荡?”
南越王很想说是,但她说不出口。
换作是她,可能使得手段比唐文风还要阴。
战场上论的是输赢,谁管你手段光不光明。
若是能赢,哪怕你是小人,也能将你捧成真君子。
南越王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三千里不可能。真要答应你如此荒谬的条件,本王还不如带着整个南越入你们大乾。”要知道他们南越从南到北才将将三千里,这和要整个南越又有什么区别。
唐文风眉头挑起:“欢迎至极。”
南越王又想深呼吸了,和这小子说话可真是太气人了!
就在南越王不想理他,准备自己单干时,外头有守卫匆匆而来,面上带着掩饰不了的慌张。
“王上!王上,大事不好了,北戎......北戎向咱们出兵!如今已经快抵达边境了!”
听见这个消息南越王一时间怀疑自己今天没有睡醒,一整天都在梦里。
当官哪有种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