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偏偏我还觉得挺有道理。”
砚台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继续站在门口当门神。
很快,常武背着一个老大夫汗流浃背跑了来。
这位老大夫早就已经退了下去,在家颐养天年的。这会儿让常武强硬地请了过来,一把老骨头差点颠散了。
坐下来后,老大夫没好气地训斥了常武几句,在他一脸讨好的赔礼道歉中,手指搭上了唐文风手腕。
把完脉得出的结论和砚台一样,气急攻心。
提笔写了张方子,老大夫看着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唐文风道:“小伙子,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想开一点,别去鸡蛋碰石头。若实在是忍不了,那也要让自己变得再强大一点。”
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老大夫也能猜出一二。
唐文风低低应了声。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根本没放在心上,老大夫摇着头往外走。
走了几步回头瞪还傻站在床边一脸担心的常武:“臭小子,还不快些背老夫回去!”
“来了来了。”常武跑到老大夫面前半蹲下。
老大夫趴到他背上,回头叮嘱道:“是药三分毒,喝了药若是身子好些了,不憋闷了,就别给你们大人喝了。”
砚台点头道谢:“晚辈记住了。”
老大夫摆摆手,催促着常武赶紧走。
晚些,天快黑下来的时候,大头和包子回来了。
回来后凑到床边去看唐文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两只爪子搭在床边用脑袋顶他的手臂。
唐文风摸了摸它俩:“我没事。”
大头和包子又蹭了他一会儿这才离开。
出了门,两头老虎看赵齐他们在来来回回的搬人,歪了歪脑袋后,站在原地动了动鼻子,突然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守在门外的砚台眼皮一跳,赶紧叫来王柯,让他跟着大头它们。
王柯急忙追了上去。
就见大头和包子一路奔去了粮仓,两只爪子搭在一人多高的装粮食的大陶罐上不停地叫着。
想到什么,王柯连忙上前,挤开了两头老虎,屈指敲了敲陶罐。
“里面有人吗?我是王柯,我们和大人都回来了。有人的话应一声。”
来来回回说了好多遍,许久之后,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顶上压着石头的木盖被推开,一颗脑袋伸了出来。
是代倩。
“王哥!”这姑娘一张嘴就哭了出来。
王柯心里也难受的不行,声音抖着:“诶......”
当官哪有种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