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风一进去就倒下了,强撑了一路,终于是忍不住开口喊起了疼。
他这一喊,其他人也撑不住了。
今夜就没一个完好无损的,全都挂了彩。
其中王柯伤的最重,他一人几乎顶下了大半黑衣人。
进屋后一放松下来,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吓得唐文风连忙去摸了摸他颈部,发现脉还在跳动,只是略显急促后,才稍微放下心,随后叫人进来把他抬去床上。
驻扎刑部的大夫很快背着药箱匆匆赶了来,一一给唐文风他们处理包扎好伤口后,叮嘱了前两日尽量别碰水后,才哈欠连天的回去继续睡。
将两头老虎赶出去看门,别让其他人随意靠近,坐在屋内的人才交谈起来。
“是太子吗?”常武问道。他最严重的伤是胳膊,刀伤深可见骨,其余地方的伤相比较起来,显得都是小伤了。
“或许。”打着赤膊,右胳膊和右侧腰腹,还有大腿都裹着厚厚纱布的唐文风紧皱起眉头,换了只没受伤的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大人觉得不是他?”赵齐问。
唐文风将茶碗放下:“我是觉得,太子如果要真敢在京中动手,尤其还是在即将展开科考这段时间里动手,那他以前也不至于白白浪费蹉跎这么多年的时间。起码我现在早就已经凉的不能再凉了。”
“所以今晚的人是......”赵齐和常武对视一眼,低声猜测,“左相?”
其实唐文风也不敢百分百确定,但他就是有种莫名的直觉,今晚的人不是出自太子之手。
而能暗中安排人劫杀自己,这整个京中,有这个能力的,不超过一只手。
拨来算去,就只剩下太子与左相二人。
赵齐和常武倒是觉得很可能又是太子,因为这人有好几次前科。
几人聊了会儿,药效上来后,一个个东倒西歪打着瞌睡。
没过一会儿,赵齐和常武就率先撑不住睡着了。
唐文风挣扎着甩了甩头,到底是抵挡不住渐渐上涌的困意。往后一倒,闭上眼睡觉。
等他三人睡醒后,天刚蒙蒙亮,出去办事的砚台也不知何时回来了。这会儿正坐在桌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就着茶水吃点心。
唐文风走过去坐下:“办妥了吗?”
砚台点头,将一个巴掌大的缝制的布老虎放到桌上。
“确定有用?“砚台有些存疑。
“有没有用,试试不就知道了。”唐文风解开胳膊上的绷带,活动了下手臂,已经止血的伤口再次流出血来。
他抓起布老虎在伤口边蹭了蹭,将布老虎蹭上不少血。
当官哪有种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