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放心,劝着他睡下后,就赶紧来了一趟。”
“没什么大事,累你多跑一趟。”唐文风道。
“这还不叫大事?”新平长公主不悦,“我可都听王柯说了,昨天险的很。”
唐文风幽幽看向王柯这个大嘴巴。
王柯默默抬头望着房梁,一副我什么也没做的无辜样。
新平长公主又叮嘱了一通,见再待下去怕到了乾文帝睡醒的时辰,便起身离开了。
宁培安也说了几句,让唐文风好好养着,这段时间就别操心别的,然后跟着新平长公主走了。
崔鸿伸手掀开被子,另一只手戳了下他的伤口,见人疼得脸色扭曲,笑斥道:“该!”
崔钰不赞同地瞪了眼弟弟。
唐文风一巴掌拍他手背上:“边儿去。”
崔鸿笑着挪了挪凳子:“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取个长命锁都能让人阴了。”
“这话你该问的不是我。”唐文风把被子摁了摁,免得他又手欠戳自己伤口,疼死了。
“唉,你们俩这斗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崔鸿摇头叹息。
唐文风笑了笑没说话。但他心里却道: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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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三皇子的抓周礼。
唐文风被砚台他们拘在床上养了几日,终于被准许下地行走。
只不过伤口开始愈合,又痒又疼,弄得他这些天的心情很是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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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看见崔锦时,唐文风本就不好的心情瞬间跌到谷底。尤其是这人看过来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你怎么还不死”。
本着自己心情不好,那就让罪魁祸首和自己一块儿心情不好的原则。
众目睽睽之下,唐文风在和崔锦擦肩而过时,忽然一只手揪住他的衣襟,另一只手紧握成拳,狠狠捣在他肚腹。
崔锦闷哼一声,弓成了虾子。
跟随他的两名太监惨叫一声:“殿下!”飞快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扶住崔锦。
“你......你大胆!你身为臣子,怎可以下犯上,对殿下动手!”一名太监壮着胆子呵斥道。
唐文风甩了甩拳头,在这名太监说完后,又是一记拳头砸在崔锦下巴上。
这下子,两名太监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只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唐文风。生怕下一次这拳头就落到自己身上。
崔锦摸了摸破掉的嘴角,大怒:“唐文风!”
“臣~在~”唐文风懒洋洋应道。
“你竟敢屡次对孤动手!”
“容臣提醒一句,殿下您现在可不是太子了。不能自称孤。”
崔锦被他一句话堵的面红耳赤,双目中似要喷出火光。
唐文风倾身,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这一刀我可记着,咱们以后慢慢算。”
说完,他直起身,伸出手替崔锦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领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
等唐文风走远后,那些落在后头的官员才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这尚书令可真是够胆大妄为的,竟然连皇子皇孙都敢动手。”
“可不是,我活了好几十年,就没见过这般嚣张的人。”
“你二人是新升任到京城来的?”有人好奇地问道。
“啊,是的。”
“难怪不得。”问话之人笑着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和同伴走了。
“诶?这位大人为何如此发问?”这两人满头雾水。
有那好心的官员瞧见崔锦离开,小声道:“你们别看唐大人像是脾气不大好,跟个奸臣似的,其实他为人很是不错。只要你不得罪他,别做那些个伤天害理的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