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这枚玉玺还是他亲手从潘瞎子的手中拿到的。
唐文风将木盒交给王柯,他则拿起里面那一卷圣旨。
四喜道:“这是传位圣旨,皇上落了款,也盖了印的。”
唐文风将圣旨展开,果然看见了左下角的落款与玉印。
四喜看了看四周,见禁卫军离得不近,压低声音对他说道:“皇上还交代了一件事。”
唐文风收好圣旨放回木盒:“公公请说。”
四喜轻声道:“若是云妃娘娘那边不安分,便去母留子。”
唐文风点点头:“多谢公公。”有了这两样东西,崔锦就是再挣扎,也翻不了天去。
四喜摆摆手:“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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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殿内,还在争吵的官员们突然听见整齐有序的脚步声,随后便看见方相儒面无表情带着人进来,一挥手,禁军将整个大殿的所有出入口把守,厚重的殿门也被重重关上。
“这......方统领,你这是何意?”秦准傻了眼。
方相儒冷声道:“下官是按照尚书令的吩咐行事,若是有什么疑惑,自行去询问尚书令即可。”
本来还和倒戈崔锦的官员吵得面红脖子粗的秦准默默掸了掸左右的袖子,抱着笏板退到了后面,变得一派心平气和。他没有疑惑,一点儿也没有。
和他一起的关平升等人也都眨眼间一改方才气势汹汹,舌战群儒的架势,变得温和无害。
崔锦眯眼看方相儒:“你身为禁军统领,理应只听从皇上的吩咐。如今却被唐文风使唤,难不成是想造反吗?”
被他扣上一顶大帽子,方相儒脸色也没变一下。语气依旧平平板板:“臣只是按照圣上的口谕行事罢了,大殿下多虑了。”
听见他这话,崔锦脸色更不好了。
什么叫按照圣上的口谕行事?也就是说,他父皇还在世时,就已经想到了今时今日,替唐文风铺好了后路?
他满心不甘地开口道:“这不过是你的一己之言,有何凭证?”
方相儒道:“四喜公公当时也在场。”
“四喜?”崔锦不屑地笑了笑,“他平素与唐文风的关系甚好,他的话又如何能做为凭证?”
方相儒皱眉。他不善口舌,今日所说的话已经够多,实在是不想再应付大皇子的不依不饶。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你说的在理,是这个意思?”
唐文风手中握着圣旨从后面绕进来。
当官哪有种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