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大雪随狂风肆虐,冰刀般狠厉地钉在窗框上。
用它特殊的方式恭贺屋中摇曳的红烛,残破的喜被,还有一对特殊的新人。
偶尔被狂风卷进屋子的雪花,化成冰刀插进昏睡新娘子的脸上。
无人知晓那昏睡中的新娘现下正被无情的冰刀刺激的浑身抽搐,头部更是疼痛欲裂、痛不欲生。
微微颤动的睫毛,冷汗涔涔的额头,都彰显了此时她的痛楚。
一股大量陌生又模糊的记忆,像窗外肆虐的暴风雪般无情地贯穿她的脑髓……
万蚁噬心般的痛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才缓缓褪去,微微颤动睫毛,却发现自己连正眼的力气都耗尽了,刚想整理脑中的思绪——
就感觉到一只手摸到她胸前。
宓筱棠脑中警铃大作,莫不是遇到了咸猪手了?
宓筱棠拼了命地想阻止被那个咸猪手骚扰,可光眼皮似有千斤重,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过分的紧张使得她的肌肤变得分外敏感。
几乎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一个温热的呼吸在自己身边来回徘徊,甚至窗外的狂风也趁机不断侵袭着,她越来越多地被退下衣衫的肌肤。
靠!这咸猪手是要趁她病要她肉的节奏啊!
宓筱棠牙关紧锁,心里忍不住不断地咒骂,那个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采花贼!
她暗暗发誓等她好了,一定要找一百个女人,天天轮番上他,让他从此三条腿都站不起来!让他以后见了女人就像老鼠见了猫。
气死她了,长这么大,居然第一次献给一个采花贼!
渐渐地,那只手解开了她所有的扣子,慢慢地褪下了她的外衫。
此时,宓筱棠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卯足了力气拼命抬起头,狠狠地撞向男人坚实的胸膛。
刷地睁开眼睛,愤怒地盯着那人,沙哑地嘶吼,“滚!”
“砰……砰……”两声!
新房中的夫妻二人,先后向后倒去。
听到男人被她撞到在床的声音,宓筱棠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微微侧目。
只见那男人此刻,似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般,长吸着气,斜眼看了她一眼,青筋暴起,冷汗涔涔,嘴角发出长时间的“嘶——”
额头上的冷汗,渐渐汇成水珠,划过他的脸颊,滴落在枕头上。
只一眼,在宓筱棠的心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算做不了采花贼,现在改演碰瓷?
这人莫不是被戏精附了身?还是一个精分?
宓筱棠特别想立刻揪住他的衣领,胖揍一顿,解解气。
但关键,她现在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怎么才能胖揍这个蛇精病一顿?
这货没完了,还再演?
是不是非得等到奥斯卡搬一座小金人给他才算完?
她回头一定要建立一个福利机构,专门免费给这群蛇精病看诊,还得是强制性的,不看好不罢休的那种,省的他们出来祸害人!
等等……
她不是在飞机上去谈生意吗?
后来,飞机翅膀掉了。
再后来,她也掉下去了。
脑袋再次嗡地一下疼了起来,不过,这次比刚刚好很多,只疼了一会儿就清醒了。
一个不属于她的记忆就冒了出来。
没错,她穿越了。
n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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